式搜尋。
可是這個兇手太狡猾了,饒是下起大雪,卻沒在雪地上留下任何足跡。大批警察搜尋整整一夜,幾乎圍著範莊村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這個人。但範莊村成為重要線索,石碑場老闆也被帶回警局接受調查。等天亮後,我在旁邊監護著,警察在樹林裡把屍體挖出來,運回警局。
這次屍體上栓了紅繩,嘴裡還塞了糯米,絕對不會再出現任何邪事。我和林羽夕跟著劉宇魔回到警局後,醫院傳來訊息,九個人已經甦醒,他們對於怎麼從地下冷庫出來,跑到石碑場的經過,一點都不知情。在這期間,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蔡局長心情大好,最主要的是九個人身體沒出問題,這就好跟上級交代了。至於他們怎麼失蹤的,還有這倆死屍的案件,可以等到年後處理。
九個人怎麼失蹤的,到現在我也沒想通,為啥會被關在石碑場,這也是個謎團。但熬了一夜,非常睏乏,也沒精力去考慮這些事了。跟劉宇魔打過招呼,我和林羽夕打車回了工作室。小胖和花落還整了一桌子菜等我們吃宵夜,我們回來時,倆人正趴在桌上打盹。
“什麼都不要問我,要問就問小流,我去睡覺了。”林羽夕嘴上嚷叫著,逃也似的跑進房間。
呃,她這會兒腦子不太清醒,沒回她的住處,而是進了我的房間!
小胖和花落剛張嘴要問,我打個哈欠說:“明兒再說吧。”說著衝到沙發上,倒頭就睡。
可是睡著後,又做了噩夢,夢裡的我和林羽夕這倆紙人,臉色變得十分兇狠。而那張遺像始終還是看不清面目,一旁漆黑的深處,似乎有條黑影躲藏著,在偷偷的窺視。我想走過去看看這人是誰,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接近那邊的黑暗。
這時倆紙人突然呲牙咧嘴的撲上來,直接對我下死手了。一個狠命的掐住我的喉嚨,清晰的聽到了喉骨碎裂的聲音。另一個用手插進我的胸膛裡,掏出了血淋淋的心臟……
我大叫一聲驚醒,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臥室裡同時也響起了林羽夕的尖叫,我心頭一凜,看來她也做了噩夢。我大口喘息著,伸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全是冷汗。正要起身,林羽夕開啟房門,跌跌撞撞的跑出來,臉色煞白的望著我,喘著氣一時說不出話。
我們倆的叫聲非常大,把小胖和花落他們倆招過來了。
花落進門就問:“怎麼了,怎麼了?”
小胖看到我們倆粗喘的模樣,於是就想歪了:“魚哥你不會又對林經理動邪念了吧?”
“我們做噩夢了。”我瞪他一眼說。
“做噩夢用得著這麼大聲叫,還喘的這麼厲害?”小胖有點不信。
林羽夕一瞪眼:“誰規定做噩夢不能大聲叫,也不能粗聲喘氣的?小胖不是我說你,你這人思想不純潔,男女同在一個屋子裡睡覺,叫兩聲喘個氣就該有問題嗎……”她說到這兒忽然覺得不對,你說男女同居一室,又叫又喘的,正常嗎?這丫頭臉上微微一紅,狠狠白了小胖一眼。“反正……總之你的思想有問題。”
小胖苦著臉說:“林經理,我是在維護你的立場……”
“少廢話,現在幾點了?”林羽夕趕緊轉移話題。
這會兒是下午兩點了,小胖和花落早已吃過午飯。我們倆早飯都沒吃,肚子餓的咕咕叫,小胖和花落急忙去給我們熱了飯菜端過來,然後坐在餐桌跟前問昨晚的事。我們倆邊吃邊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接著林羽夕又提到了剛才的噩夢。
這丫頭非常鬱悶,現在噩夢越來越頻繁,搞的心神不寧。我說這個噩夢,肯定與兇手有關,不然夢裡的倆紙人,怎麼會開始對我們下死手了呢?並且掏出心臟這麼血腥殘暴,顯然是在警告我們。
我說著忽然心頭一動,起身走到沙發前,從包裡拿出了羅盤。
第175章噩夢之源
人無論做什麼夢,一般都是自然現象,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啥好奇怪的。但不乏有鬼神託夢一說,像我們倆同時做的同樣的夢,那絕對是被託夢了。而託夢至少有兩種原因,一是死鬼在地府透過望鄉臺託夢,二是用厭勝法也就是鎮物,使人能夢到施術人佈置的夢境。
顯然,我們倆被人下了鎮物!
本來之前我一直以為這個噩夢是從地府而來的,可是昨晚林羽夕揭掉臉皮昏迷後,夢到了遺像上的真容。破解了臉皮的詛咒和找到失蹤的九人,我們倆的夢突然變得兇殘了,這才讓我對此事重新考慮,這個夢可能並不是來自地府,而是來自我們身邊的鎮物。
若說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