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舅子仨字,不知道咋地,心裡莫名地感到一陣不爽。沒好氣說:“以後別跟你我提小舅子,不然翻臉了。”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
這可把左嫽樂壞了,捂著嘴格格笑的前仰後合。我瞪她一眼,心說你高興個毛線啊,哥們就是不樂意當小舅子,你管得著嗎?
我們現在有了一筆鉅款當經費,想去哪兒都不用發愁。來到火車站,左嫽說先買票到西安,她想回故居看看。我不由一怔,問她不是急著去找父母遺骸麼,回故居幹什麼?這妞兒說急是很急,但不用太急了。這次是去鬼車族老巢,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兇險,所以先回故居休整幾日,再帶齊了必備物品出發。
這妞兒考慮事情比較周全,那就聽她的吧,於是買了去往西安的火車票。我們睡了一路,直到傍晚抵達車站才醒過來。倆人揉著惺忪睡眼走出檢票口,看看天色都快黑了。左嫽故居也在秦嶺之中,大概有五十多公里,如果一馬平川,一個小時就到了。可進山還有一段特別艱險的山路要走,黑燈瞎火的,不如先在市內住一夜,明早上再去吧。
倆人才要去附近找旅館,我忽然在一處牆角上看到了一個圖案,立馬清醒了。扯了下左嫽,伸手指指那邊牆角。左嫽順著手指一看,臉色登時變了。那是一朵花嵌在了牆壁上,正是安姐這老孃們所到之處留下的記號,鬼臉花!
左嫽皺眉說:“她是知道我們到了這裡,還是碰巧遇上的?”
我左右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道:“上次在度假村差點丟了命,肯定對我們恨之入骨,估計是在西嶺找到了我們,然後一路跟著來的。她應該提前出了車站,你看這朵花還挺鮮豔,顯然剛剛嵌上去不久。我們恐怕不能找旅館住了,否則住哪兒,哪兒便會遭殃。”
左嫽苦著臉說:“不住旅館住哪兒啊?要住大街麼?不如,咱們打車進山,那一帶地形我比任何人都熟悉,應該能擺脫掉她。”
我看著她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