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哭腔說:“要知道這麼危險,我就不跟你們來了。唉,想混個退休金,怎麼這麼難啊,差點丟了我這條老命!”
小胖撇嘴說:“我就納悶了,探冰隊不招廢物,就你這種慫包,是怎麼混進來的?”
“說實話還是假話?”
老驢說話之際,左嫽走回來,幫著我為於森包紮傷口。
“當然實話了,誰他孃的想聽你說鬼話?”小胖沒好氣說。
老驢苦著一張臉說:“也是他媽的我這張嘴賤。去年在酒吧喝酒,碰到一個長相特別正點的妞兒,我於是過去搭訕。幾句話把她逗的前仰後合,從此跟我好上了。誰知她是探冰隊的一個高層指揮員,地位僅次於衛真。她問我願不願意加入探冰隊,以後能夠混個退休金,有不少錢呢。我一聽錢就動心了,連探冰隊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便答應了。唉,合蓋我這輩子有這劫難啊,他們後來得知我在徐州和丁漁合作過,又把調過來協助你們了。”
“靠,原來是靠吃軟飯混進來的。”小胖氣的大聲喝罵。罵完之後,推了老驢一下,小聲問:“那妞兒叫什麼,多大歲數了?”
“叫什麼不能說,這是機密。不過可以告訴你,她今年才二十六歲,那長的叫一個水靈啊……”
“少廢話,改天介紹給我,我鑑定一下是否由你說的那麼漂亮。”
我算服了二師兄,一離開花落身邊,心就開始變花了。唉,男人啊,難道都是這德行?可是為毛我跟他們不一樣呢?
左嫽幫於森包紮好傷口後,在我旁邊坐下。我剛點上一支菸,被她一把奪走踩滅。
“別抽了,你又沒煙癮,浪費。”
我苦笑著沒出聲,這段時間不知道咋了,有事沒事總想抽支菸。
左嫽見不說話,用手肘捅我一下問:“古廟都毀滅了,你覺得神秘部落門戶是否開啟了?它又在哪兒呢?”
聽提及正事,我忽然想到一件東西,忙問小胖:“那隻茶杯帶著沒有?”
小胖搖搖頭,我看著他眼神閃爍,這小子一定不說實話。於是挑了挑眉毛說:“怎麼,想讓我動刑不成?”
“動什麼刑啊?再說你現在又不是我對手。”這小子說著臉上顯得挺得意。
我嘆口氣說:“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了。不過,回到西嶺,我倒是有不少話想跟花落聊聊。”
“誒,別,別,我翅膀一點都不硬。茶杯在此,請魚哥笑納!”這小子聽出我要告狀,嚇得立馬把茶杯交出來了。
我把這件古瓷器拿在手中翻轉幾下,也看不出有啥特殊之處,但我確定,要找到神秘部落,線索就藏在這上面。我把猜測說出來,左嫽疑惑不解,問這隻茶杯有啥線索,充其量就是個開啟石門的機關。
我說這你就不動腦子了,還記得壁畫上鬼僕端著茶杯的情形嗎?只有端著杯子的時候,深坑裡才有鮮血,並且還有漣漪。這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黃玉東唸咒之後,鬼僕便會端起這茶杯,使部落門戶開啟。這是五百年前就設定好的機關,鬼僕做不得主。不過它會阻擋我們逃出古廟,如果當時我沒想到出口會在暗室,它不用阻擋我們,也會死在血坑岸上。
左嫽還是有點不太懂,歪頭問:“既然咒語可以開啟門戶,為什麼還要阻擋我們,又不說部落在什麼地方呢?”
我撓撓頭說:“這估計是五百年前的一個詛咒,你想,那個部落神秘消失,一定有著特殊原因,絕不是天災人禍。咱們就假設,這是鬼車族逃出的一個叛逆,為了保住性命,啟動了鬼車古部落千年詛咒,將整個部落封禁在某個角落裡。而要開啟這個門戶,就需要這段咒語了。鬼僕是應詛咒而出現的,它的職責是阻止任何人找到失蹤的部落。可它卻阻止不了用咒語解開這個秘密,好比說,我們轉動茶杯,開啟石門,它是毫無辦法的,可最後卻能阻攔我們逃出古廟。”
“你越說越亂,我都聽糊塗了。”小胖鬱悶地說。
左嫽卻明白咋回事了,點點頭:“鬼僕只是個被牽線木偶,它阻擋不住我們前進的腳步,卻在門戶開啟後,來阻撓我們逃生。這是當年詛咒中安排好的,也是試探我們是不是能夠找到部落的有緣人。如果沒這福緣,必會被砸死在廟下。”
小胖頓時恍然大悟:“是左嫽說的比較通透,魚哥簡直是滿嘴跑火車!”
你大爺瞎X的,上交了茶杯心裡不痛快,這是逮著機會就要報復了!
在後山休息到天亮,我們扶著一瘸一拐的老驢,回到山頂上。向古廟方向望去,一馬平川,哪有青磚紅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