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女人身上很少見到的。我跟她笑了笑,繼續吃飯,一時找不到什麼話說了。
凌輓歌卻盯著我問:“你是不是有心事?跟女朋友鬧翻了?”
我這落魄模樣,估計小孩都看得出來,也沒必要瞞她,於是把前因後果全盤道出。說完後,我問她:“你的生意需不需要個助手,我要求不高,能有吃有住就滿足了。”
凌輓歌沒回答我這問題,而是感慨的說:“沒想到在你們身上會有這麼多的故事,都能寫成一部小說了。我現在特別同情和憐憫林羽夕,她很堅強,同時為了你,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這世界付出和獲得,並不是相等的,你也沒錯,錯就錯在,你們兩個命不好。不過總的來說,你也是個好男人。”
什麼叫也,我本來就是好男人。你說我身邊少過美女嗎?我對誰動過心?別的不說,就說蘇婉這狐狸精,如果我稍微那麼放縱點,早被她迷走了。
她又嘆息一聲,接著說道:“我的探險協會,這次回來後已經摘牌不做了。媽已去世,我不需要太多金錢,現在只做組織登山運動的生意,你要來也可以,管吃管住,每月看效益,按績效分配獎金。”
我一聽她現在生意不像之前那麼賺錢,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的留下,於是說:“沒關係,我老本行是擺攤算命的,明天你借我幾百塊錢,我搞個攤子去開張,養活自己還是不成問題的。”
凌輓歌一皺眉:“你這人,我又沒說什麼,你怎麼像賭氣似的。我這生意剛剛開始,正好缺領隊的,你過來做個領隊吧,登山對你來說是小意思,不會有問題吧?”
“哪有問題,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就上班。對了,給我租個幾百塊那種便宜的房子就行,我對住宿條件沒啥要求。”我吃了兩碗飯,喝了口魚湯,然後打個飽嗝,很久沒吃這麼飽了。
凌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