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掉頭就走。
我翻身起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說:“你是個很理智的人,今天怎麼像小孩似的?”
左嫽甩開我的手,哭著說道:“別人都可以耍小孩子脾氣,為什麼我不能?我從小沒見過父母,經常被謝禿子打罵,我渴望有個人疼我,哪怕有個哥哥姐姐也行。十年前那次你幫我包紮上藥,我心裡感覺特別特別的幸福,從那時我就認定你是我的哥哥,以後我要對你好一輩子!”說到這兒,已泣不成聲。
我一愣,怎麼又提起這事了?我伸手去撫摸她的秀髮,結果馬屁拍在馬腿上,被開啟了。
“我一直在用我全部的力量幫助你,從你身上,我從來沒想要奢求什麼,我只是想默默地待在旁邊,為你做些什麼。可是,我現在好累,真的想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左嫽低頭垂著淚說。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用力想要擺脫,但沒成功。我嘆口氣說:“我知道你為我付出了太多,這輩子恐怕都還不清。可是你知道,我心裡……”
“你不用說。”她忽然伸手捂住我的嘴,然後神色鄭重地瞧著我。“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我不會強迫你什麼。但……現在又來了一個凌輓歌,我很生氣……”說到這兒,她馬上捂住自己的嘴了,似乎是說漏了。
我一下恍然大悟,原來她生氣的真正原因在凌輓歌身上。也難怪她要我們倆單獨出走,並不是想避開小胖他們,而是不想讓凌輓歌跟我們在一起。好吧,這件事我還是能滿足她的,於是跟她說:“我們現在就走,誰都不帶,你說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左嫽抹了把眼淚,撅嘴說:“我現在不想跟你一塊走了。”
我一愣:“為什麼?”
“因為還沒買火車票!”左嫽說完這句,捂著嘴轉頭笑起來。
暈啊,女人就是南方的天氣,說變就變。剛還在掉眼淚,這會兒居然又笑的那麼開心。我拍拍她的肩膀說:“先別顧著笑,我手機和一切裝備都沒帶……”
話沒說完,這妞兒唰地從草叢裡提出一個揹包,只聽她說:“我都帶來了。”
“走,買火車票去。”
我們在離開這兒之前,我考慮到還有一個嬰靈在到處遊蕩,以免給當地人留下禍患。當下走到一片樹蔭下,唸咒把那隻小崽子招過來,裝進一隻封魔瓶內。
然後我們倆走向公路,我問她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她說回來後不見我的蹤影,就問街邊賣早餐的老闆,剛才抱女孩的那個猥瑣男去哪兒了(汗,我很猥瑣嗎)。老闆說上了一輛計程車往西去了,她於是攔住一輛出租就追,並且司機幫忙呼叫同行,有那輛車剛從這條街拉走一個男人的。
很快就有了訊息,有個計程車司機回話,剛在那條街上拉上一個男人去了西郊。說清地點後,左嫽火速趕到這裡,剛好遇到那三八正在跟我鬥法,想也不想就給撒出了落雨虹霧。
我們到公路上攔住一輛車回到市內,然後打車去了火車站。在車站附近,左嫽給我買了兩身衣服,把剛才那身滿是塵土的衣服換掉,然後進站買了去往西安的車票。西嶺是大站,去西安的車次很多,只等了半個小時就上車了。
火車開出十多分鐘,小胖打來電話,說出大事了,楊立萬昨晚被殺,衛真剛剛抵達西嶺,就到了珠寶店,要我們火速破案。
聽到這個訊息,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楊立萬竟然會死,那麼動手的一定是斷冰組的人。可是我現在都上了火車,總不能跳下去。正想怎麼辦時,小胖問我在哪兒,我瞅瞅左嫽,這妞兒接過手機說,我們快到西安了。
第756章伺候大爺
小胖在那頭聽了這話,先是錯愕,然後差點沒哭了。這小子說丁漁你可是大傢伙的主心骨,你連個屁都不放就走了,讓大家咋辦啊?衛真說這幾天斷冰組大量好手來了西嶺,你這一走,不是把大家置於危險之中於不顧嗎?
手機聲音挺大,我也能聽清楚,感覺這次確實太任性了。明知道斷冰組的人來了西嶺,我居然腦子一熱,跟著左嫽不聲不響離開西嶺,絕對是混蛋。
左嫽其實比我更理智的,這次卻做了一次糊塗事。她聽著小胖的數落,臉上也呈現出不安。等小胖數落完了,這妞兒說:“我們只是想去去就回的,所以沒告訴你們。這樣吧,你們都來西安,我們倆在西安等你們。”
“可是衛真交代的任務怎麼辦?”小胖急了。
我接過手機說:“斷冰組是衝我們來的,剛才我還差點遭了他們毒手。你們全體出動,一定會把他們引過來的,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