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阻住我等去路?”
小轎內傳出低沉的聲音:“老夫何謹。”
眾人一個哆嗦,平時他們背後罵何謹,罵閹黨,真見何謹的面,卻一個個顫抖起來。內場番子密探滿布天下,再清的清流也不能保證自己**的乾淨。若被羅織罪名落在內場手中,可是生不如死。
“拜見何大人。”識時務者立刻行禮,應者雲集,一時清流們跪了一地。
爽朗的笑聲從轎內傳來。
“列位衣衫不整,何某便不與之相見,稍頃各位的夫人前來,自然會把各位帶走。”
葛寧老臉一紅,見眾人還是不語,便說:“何大人,我等同朝為官,今日在此為國事分憂,若讓家中母獅知道,這個多有不便啊!”最後的啊帶有一絲懇求之意。
餘下官員也厚著臉皮說:“我等正是為這國事分憂!”
“在煙花之地,汝等還能為國事分憂,真實我朝一等一的忠臣,既然如此我當稟明聖上,為各位請功。”
一眾官員小臉少有泛紅,葛寧不得不厚著臉皮說:“身為臣下這些都是應該的。”周圍人連忙出聲贊應。
“只是現在夜色已晚,賤內還在家中等候,犬子不孝不知有沒有讀聖賢之書,相信各位大人也非常焦急。”
“是!是!是!”這些官員們都把頭點的迅速,抬腳做好準備。
“下官等就此告退。”葛寧說完抬腳就走。
“等等!老夫還有事情拜託各位。”
眾人無奈,只有再次止步,都看向葛寧。
葛寧無奈帶著哭腔說:“何大人你還有何事?再晚我家那婆娘可就趕來了!”
轎內何謹嘴角彎成月牙說:“老朽的生意明日營業,還請諸位大人多多關照。”內場番子上前把帖子分發下去。
諸位大人為早日能離開這是非之地,紛紛點頭應諾。而後如落荒的兔子,各自散去。
黑暗中雷楓探身而出,衝何謹的轎子挑起拇指。
到底是有過鬥爭經驗的老鳥,直抓要害,讓這些清流們在忐忑中惟命是從。
何謹繼續吩咐說:“讓孩子們都精神點,若這些婊子們不識抬舉,讓他們先樂樂,然後砍了丟河裡餵魚。”
“是!”內場番子們轟然應諾,個個語氣中還帶有一絲的期盼。
開啟門做生意的老鴇子們,個個都是見風使舵的主,一個不開眼的捱上幾耳光,在番子們抽刀之前,立刻明白事理,滿口應諾。
番子們自然不會離去,好好的公幹一把。
次日午後,青樓內的女子們華容失色,個個都慵懶的漱洗打扮,昨日可真瘋狂,年輕力壯的內場番子們分成四批前來公幹。把這些吸錢的小妖精們整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腿腳無力,睡眠不足的妖精們還要漱洗打扮,去何謹的賭場當迎賓,命苦可非一般。
雷楓早早的趕到何謹府上,今天他的身份是何謹內侄,沒人知道他就是這賭場老闆。
行事一片大好,皇宮大內早就賭風興起,一個個宮妃貴人們找到發洩精力方式,據傳聞,聖上還是位牌九高手,每天吆五喝六大殺四方,一副獨孤求敗的境界。
何府管家先去賭場安排事宜,這孩子能力非常強悍,迎來送往,長袖善舞,面面俱到。
何謹也穿上新作的錦袍坐在家中品茶。
“叔父,我們現在是否前往?”雷楓到底年輕沉不住氣。
何謹眯這眼睛說:“先喝茶,再等等。昨日我已經打點過方方面面,有份量的賀客都在後面。”
賭場位於西門大街,旁邊不遠處就是青樓,正對面是澡堂,看來西門大街有潛力成為皇城休閒娛樂一條街。
在雷楓快坐睡覺時,何謹終於起身說:“是時候了,隨叔父一起迎賓。”
暈暈沉沉的走到西門大街,立刻被震耳欲聾的炮仗聲震醒。精神抖擻的內場番子們紅光滿面,身著新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維持治安。
斗升小民自然迴避三舍,遠遠的向這邊瞧圖個熱鬧。
熙熙攘攘的西門大街,空出一大片空地來,馬車、小轎停放的非常規整。
何府管家像只遊戲花叢的蝴蝶,來回翻飛穿梭在大員身前,倒也應付得體。
昨晚那些為國盡忠的青樓清流官員,早早就來到這裡,好奇四處打量不由的對這些賭具產生興趣。
早就有人奉上籌碼,何府家人在一旁解說,打扮好的青樓女子隨這些官員們身旁,整個賭場內有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