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式。
“你不怕死,不代表別人也不怕你死!”雷楓斷喝一聲:“來人啊。”
等候在門外的下人慌忙進屋:“爺你有何吩咐?”說完才發現請來的客人,正把鋼刀駕在自己教主的脖頸之上。
“你們的教主在我手中,快些把我那幫兄弟喚來。若是不然,定叫你家教主血濺五步。”雷楓說完緊了緊鋼刀,把李適同想說的話都壓在脖頸之下。
下人一見自己的教主被人劫持,一時慌亂起來,扯開嗓子喊:“救命啊!教主被人劫持了!”好在這個山堡內都是彌勒教人,不怕身份宣洩。
稍頃便見一群武裝齊備家丁打扮的人,衝進來揮舞手中的刀劍,人群中走出一名粉面書生,掃雷楓一眼說:“雷家哥哥,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
出聲好似黃鸝,一時讓雷楓滿身惡汗,這麼好聽的腔調怎麼就長在一個男人身上。
那人見雷楓不語,便接著說:“雷兄是否與家父有什麼誤會?還請雷兄放下刀兵兇器,有什麼不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嗎?”
“沒什麼誤會,就是你爸向我借東風,我沒好意思借。”雷楓說到這裡,語氣一頓:“現在我想離開,你爸腿上還插著弩箭,流血多了會早逝的。”雙眼一瞪語氣一寒:“還不快把我的兄弟找來?”
那人見雷楓如此果決,李適同的身上正在向外流血,便讓開條路,喚下人把雷楓那票人給帶上來。
一眾騎士早就覺得有些不妙,見雷楓脅持人質,個個立刻機警起來,刀出鞘弓上弦擺成防禦陣型。這些都是經歷過鐵火的護商隊員,一時殺氣凜然,寒風中又冷三分,水滴成冰。
“上馬!我們回家。”雷楓警戒的看著四周,帶著李適同一步步向後退去。
出了山堡,又前進了一段路程後,眾人才翻身上馬,雷楓見周圍比較安全,才把鋼刀收起:“叔叔,剛剛多有得罪。”
李適同張嘴卻不知如何開口,複雜的看了雷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