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在掌股之間,又不是神,怎麼可能呼風喚雨。
潛入草原打探訊息或者從事貿易的漢人,再也沒有回來過。雷楓可不想現在就被人注意,把出關的都關了起來。
雷楓現在舒服的哼著小調,享受現在的生活節奏。只要頭頂的天不塌,就無需擔心。
這時一個下人慌忙衝進來,趴在雷楓耳邊連續說了三聲:“鬼!鬼!鬼!”
雷楓疑惑站起身來,隨下人一起走到客廳。抬眼一看也把雷楓嚇的不輕,眼前一個面板白皙的漢子,金髮碧目,身穿燕尾服,戴白色手套,帽子和手杖都放在桌子上。此時這傢伙正捧著蓋碗,品嚐裡面的茶水。周圍的家人都在簌簌發抖,但又不敢離去。
那人聽到腳步聲,連忙站起身來用熟練的漢語說:“閣下莫非就是雷老闆,你好,我叫大衛,是法蘭西商人。聽聞你們雷家是華夏首富,店鋪遍佈天下,這才上門跟你們談生意。”
雷楓目瞪口呆的被大衛拉著手,想不到這金毛猴子還能說人話。一時周圍的家人從恐懼變成好奇,都用眼睛上下打量這個說中國話的金毛猴。
雷楓一聽是法蘭西商人,便不吃驚,跟大衛握了手,聽是給客人看座。心中不忘安慰自己說,老子上過戰場殺過異族,為何要怕這金毛猴子!不過還真聽說沿海有外國商人,是不是這個形象雷楓還真沒見過,便讓人去請何士幄,希望依賴這傢伙來分辨分辨。
大衛不但是個中國通,還是個自來熟。跟雷楓一起討論起青花瓷上的紋路來。
不久何士幄趕到客廳,掃了眼大衛,跟雷楓抱怨說:“我又不會外語,來了也幫不上你什麼。”
大衛還以為雷楓讓人找來了翻譯,便解釋說:“我懂漢語不要翻譯。若是雷老闆不介意,我想現在就跟你談談生意。”
何士幄見他一嘴流利的漢語,不由好奇的坐在一邊,心說:“這人腦袋怎麼長的,普通話說的比我還利索。”
雷楓見大衛又一次提到貿易上,便介紹說:“大衛先生你好,我叫雷楓,這位是我的師爺,何士幄。”
大衛與二人握手後說:“是這樣的,我在京城尋找貿易伙伴,聽說華夏首富姓雷,不但有鋪面還有香水與報紙,就連最近紅火的票號都是雷家辦的。”
雷楓聽的滿是苦笑,連忙謙虛說:“都是小道訊息,不能當真。”
“我便找了你們京城的負責人,對了他也姓雷。他說他作不了主,讓我來漁陽找你,雷老闆。”說完還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大衛的話語雖然流利,偶爾也有表達不清的地方,好在有雷同的書信,雷楓明白了大衛的意思。
拿起茶盞,品上一口後雷楓問:“不知大衛先生從事那種貿易啊?”
大衛說了個蹩腳的漢語片語:“福!壽!膏!”
何士幄喝進去的茶水噴了出來,然後劇烈的咳嗽著。雷楓也是一呆,木木的看著大衛。
“現在華夏市場上銷售的福壽膏,都是英吉利商人的貨源,我們法蘭西商人也有貨源,並且比他們的還要便宜,這才前來尋求貿易合作伙伴,開啟華夏福壽膏市場。”
何士幄好不容易讓自己不咳嗽便問:“英吉利人已經開始從事鴉片貿易了?”
“英吉利東印度公司在華夏擁有福壽膏專賣權,福壽膏的成本價格每箱200多盧比,今年初在市場上的拍賣價為1785盧比,運到華夏的賣價為2618盧比,差額833盧比,摺合銀元400元或白銀280多兩。”大衛說到這裡兩眼放光,好似金山銀海正衝自己奔來。
何士幄臉上五彩斑斕,好似便秘一般。熟悉近代歷史的人都知道福壽膏是個什麼東西,更沒有人不知道虎門硝煙與鴉片戰爭。假若外國人已經開始擴張殖民地,那麼就代表他們已經有了蒸汽機,並且進入工業時代。
何士幄無奈而又好奇的問:“不知大衛先生的船用什麼當動力?英吉利人有沒有大肆航海圈地?你們用沒用火槍啊?”
大衛看著何士幄求之若渴的眼睛,便回答說:“我們的船當然是用風能做動力,英吉利航海圈地?這個我倒沒聽說,他們都是跟非洲土著合作,種了大片的罌粟。至於火槍那是什麼東西?我們船上有火炮,我們計程車兵都用大馬士革冶煉的武器,很是鋒利。”大衛說到這裡臉上滿是傲然,東方雖然富庶,但是沒有強壯的軍隊,又缺乏冒險精神,很快就會被西方列強超越。
何士幄這才長出一口氣,看來西方還沒有摸到工業社會的門檻,只是掌握著並不先進的航海技術,若是華夏不閉關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