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運輸艇上下來個人,他向不遠處的草叢打了幾,因該是一種聯絡訊號。
過了一會兒草叢那也閃了幾閃,接著從期間走出了個人。看其身形像是名女性。
先前發訊號的那人見到那女子後立刻謙卑的行了個單腿屈膝:“殿下。辛苦了。”
而那女子則好象見怪不怪徑直走向運輸艇,到艇邊時她停了停:“皇兄已經知道了前聯邦“零號計劃”的實驗了?”
“是的。相關報告早已送達太子殿下手中,太子殿下已經安排了專人負責實驗。”說這話的時候跪在地上的人始終低著頭。
那被稱為殿下的女子聽後沒再說話徑直上了運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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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大叔陣亡的訊息是在到達航天港的半小時後。
雖然我們按預定集結時間到達了航天港,但是我們見到的卻是庫空蕩蕩的機庫,除了幾艘只能搭載幾艘機動戰士的小型運輸戰鬥船外並沒有停放大型艦隻。而按預定撤入地下航天港的友軍數量也並不多。
當時整個叛軍的情況只能用士氣低落來形容,低落到只要一受到攻擊基本上所有人都會放下武器投降的程度。沒有人進行機動戰士整備,沒有人進行攻勢固防,整個航天港因為石家莊的淪陷而沉靜在一股絕望的悲情中。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再一次見到了廖凱。
以往總是有一股耗不完勁頭的他此刻的情緒也顯得十分的低落。
“喲,荊澤我還擔心你這傢伙沒命回來了呢。”他有些有氣無力的和我調侃道。
“呵,說什麼呢?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還活著,話說你這成天飛在天上的鳥人也還沒被打下來?”我強擠笑容調侃他道。
“呵,我三天前就停飛了,受命到這待命。本來很擔心你聽到那訊息後會很受打擊,不過既然你還有精神開玩笑說明你小子的精神狀況還不錯。”說著他給我的肩頭輕輕的來了一拳。
我聽他這麼說當時就愣住了:“什麼意思?聽說什麼了?”
聽到我如此說的廖凱當時就愣住了:“什麼?你沒聽說?也沒人告訴你?”然後他沉思了一下:“可!曉楚那傢伙自己不忍心說麼?”
“到底怎麼了?”聽他這麼說我反而緊張起來。
此刻的廖凱臉色變的陰沉起來,他別過臉去:“已經確認,陸虎催大勇在凌晨五點中的戰鬥中為掩護部下撤退而陣亡了。”
“你說什麼?”這個訊息如同一計晴天霹靂當時讓我當時就愣在了那。
“我說澤,你還好麼?”廖凱有些擔心的問。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讓我一個人呆夥吧。”我低著頭說。
實際上對於我來說大叔這個人可以說是我一路走來除了傑以外對我影響最大的人之一。或許也說不上最重要?說句實話我自己都有點鬧不清楚催大叔在我的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位。說實話即便是在現在我也無法說清楚大叔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叔這個人喜歡在一些問題上混淆概念,因此這使得他這個人顯得有些神秘。有的時候他喜歡推卸責任,還有些時候則喜歡耍些小心眼,當他天真的時候,你會懷疑這個眼前已經四十多歲的傢伙到底有多大,當他邪惡的時候,你甚至會害怕認識這個人。說真的,我一直都不清楚大叔這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有一點我是清楚的,那就是正如大叔是個單純的妹控。
實際上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大叔在私下裡曾向我透露過對於有一個親生妹妹的嚮往。而且大叔自創的一整套的妹控理論完全能和他的軍事指揮才能有的一拼。即便是自認為自我主見強勢的我在面對大叔的妹控理論面前也不得不折服。不過悲劇的是,大叔是家中的獨子,不光是妹妹就連一個親姐姐都沒有。
可是正是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單純的妹控,卻毀滅在了這場該死的戰爭。不過,為什麼我感覺這話聽起來挺彆扭的。
可是話說聽到大叔的死訊為什麼我其實一點都不感到悲傷呢?或許是真的我這個人太冷漠了?許多年以後我才明白為什麼當時我的腦袋中會糾結這樣一些問題,而不為大叔的死感到絲毫的悲傷。原來主要原因只是因為沒有親眼看到大叔去世,所以缺乏一種真實感。也就是說盡管當時我聽說大叔死了,但是我的潛意識卻並沒有意識或者說不願承認這點,不願承認這麼個好人就這麼死了。
就在我在為腦子裡的這些問題所糾結的時候基地內的廣播卻響了起來。:“各單位注意,羅莉中將有事情宣佈。各單位注意羅莉中將現在有重要事宜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