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了,得知你們從上次屍潮活下來,我們倆就有心想去投奔你們的。”
“屍潮的時候你們也看見了?”董原問。
“是啊。那種屍潮你們也能夠應對,真有你們的。這次也是,兩次爆炸,槍聲不斷,你們到底損失了幾個人啊?”魏子龍問。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皺了皺眉,一提到傷亡,眾人的氣氛就變得極其凝重低沉。
葉然和李義盟,留在了小樓裡,而秦琴和王嶽山,也都受了傷。
這幾天的生活雖然多有波折,人際之間也都有糾葛,但大家好歹也算是同伴吧。
“兩個,還傷了兩個。”鄭介銘極其低沉的說著。
“太遺憾了。不過那群人沒佔便宜,我看那群人來勢洶洶,最後走的時候好像損員至少一半。”涼水說著。
“那群人?那是他們那群雜碎自相殘殺造成的。”週記堂不屑的說著,“根本不能算在我們頭上。”
兩人之前用廢紙殼、報紙、舊衣服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用於當做臨時的床,見到人群中有傷者,他倆把床讓給了秦琴和王嶽山。
劉倩文走進辦公室,左右張望,自己找到了員工更衣間,逐個開啟櫃子,終於找到了女員工的更衣櫃,從裡面挑出一雙運動鞋。
“終於能把鞋換掉了。”她把腳上的坡跟鞋脫下來,丟到一邊,穿上了運動鞋,走回了大廳。
週記堂回頭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準備跑路了?”
“是啊,剛才不是一直在跑路麼?”劉倩文笑著說。
涼水和魏子龍將揹包裡僅存的食物貢獻了出來,眾人望著眼下零零星星的食物,不禁感嘆萬分。
“都他孃的被那群畜生給搶了!沒人性的畜生們!”週記堂怒又從心頭起。
“我看見他們用的伎倆了,是夠下三濫的。最後還用你們的購物車,把東西挨個全都給運了出去。”涼水說著,“他們會搞爆炸,其實老子也很會玩兒**。”
**?
鄭介銘眼前突然一亮,“你是搞什麼出身的?”
涼水把右臂露給眾人看,上面有一道明顯的燒傷炸傷的疤痕。
“這是老子十二年前就弄出來的,我一直都在從事**相關的工作。”涼水咧開嘴笑著,露出一顆金牙,“老子玩起**來,絕對不是蓋的。”
鄭介銘心中激動萬分,他們正需要懂**的人才!
畢竟瀾玉庭別墅的下方,佈滿了**,不解決這些隱患,根本不敢過去住。
“我有兩個想法。”鄭介銘拍拍手,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第一個,我們還是直接搬到瀾玉庭去住。”
眾人一片譁然。
“那裡面不是一個**庫麼?”金玥不解。
王嶽山正躺在地上休息,聽見瀾玉庭三個字,一下子坐了起來,他想到的是那幾個上吊死亡的人。視窗吊著的女人,那張詭異的臉又浮現在他眼前,他覺得那女人突然閃現在自己右臉,咬在自己的傷口上。
“確實地下室有個**庫,但是如果涼水能夠把這些**搞定,對我們來說,沒準就成了彈藥庫!!”鄭介銘眼裡泛光。
劉倩文冷冷笑了笑,她手扶著臉,仔細打量著鄭介銘。
“終於有人牽頭過去了。”劉倩文心裡想著。
“那如果搞不定呢?”週記堂問。
“搞不定,就不住那裡面,有的是可以居住的地方,北都音樂廳的一側配樓是酒店,恐怕也是好的居住場所,只是蒐集物資來回搬運會麻煩很多。”鄭介銘繼續解釋。
李煜想了想,也覺得這安排靠譜,反正小樓也沒有留守的價值了,索性過去也不錯。
“挺好的,這想法不錯,那我們休整休整繼續出發,週記堂再去弄幾輛車,大家直接到瀾玉庭附近。”李煜說著。
“這是第一個要說的想法,第二個想法,去瀾玉庭之前,我們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鄭介銘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嚴肅。
“什麼意思?”李煜不解。
“以德報德,以直抱怨,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鄭介銘的神色明顯變化,流露出一股肅殺之氣!他拔出刀,在手上把玩著。
周圍的氣場突然變得極其低沉,男人們都繃緊了神經。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董原不解的問。
“來而不往非禮也。明秀這貨雜碎無端摧毀我們的居所、搶走我們的物資、殺傷我們的同伴,我們也得去端了他們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