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又不敢大聲喊,生怕又引來更多的敵人,就在這時,別墅樓裡,另一個受傷的黑衣人也正踉踉蹌蹌的從臺階上下來,對方似乎也沒想到鄭介銘一夥人還活著,剛剛從臺階轉過頭,一抬頭,隔著玻璃,看見站在門口的是鄭介銘,鄭介銘此時也轉頭,看見了這黑衣人。
黑衣人大驚失色,連忙把頭收回牆後,往樓上跑回去。
鄭介銘見狀,怒火不打一處來,邁上臺階,撞開半開的大門,像臺卡車一樣衝向大廳,朝黑衣人追去。
“你們剛才不是囂張的很麼!?”鄭介銘跑的飛快,儼然已經不在意身上到處的痠痛了,他終於在二層與三層樓梯的拐角處撲倒了已經殘廢的黑衣人,隨後一拳重重的砸在黑衣人的右頜。
“誰…囂張?”黑衣人牙齒似乎被打落,向左吐出一口血,他知道反正躲也躲不掉了,索性毫不示弱的瞪著鄭介銘,“你們才是囂張的入侵者吧?!”
“入侵者?!”鄭介銘怒火攻心,他此刻哪裡管什麼先來後到的道理,只知道對方火力生猛,差點沒讓四個人都撂在這,而魏子龍更是生死未卜,他又是一拳打在黑衣人眼眶上。
黑衣人本身就斷了一隻手,虛弱的不行,挨這兩胖拳,終於扛不住,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
“說吧!你們他媽的是什麼人?哪兒搞這麼多武器?”鄭介銘兩手揪起黑衣人的領口,對其逼問。
第一百三十一章人質
鄭介銘兩手揪起黑衣人的領口,對其逼問,想要搞清楚黑衣人的身份。
黑衣人雖然嘴硬,但畢竟受了嚴重的傷,無奈此時連續捱打,正翻著白眼,嘴唇噏動著,說什麼也聽不太清了。
“艹,不行了?”鄭介銘見黑衣人狀況不妙,停止了逼問和毆打。打太重了啊,別給弄死了。他自己內心指責了自己一句。
他剛才衝動之中有動念想要殺了這人,但隨即否定了自己的這一想法,反倒撿起黑衣人的刀,一把將他拉起來,扛在背上,想要把他帶走,等他恢復神智後再行詢問。
花奉和耿直走到房間門口,看見鄭介銘扛著一個人出來,還以為是魏子龍,仔細一看,是被斬斷了手腕的黑衣人。
“魏子龍呢?”花奉心裡想著,連忙抬頭向三層望去,大致估計魏子龍掉落的位置,低頭想要尋找腳印。
“你的劍呢?”耿直注意到花奉手中的漢劍已經不見了。
“在三層娛樂室,跳樓的時候扔地上了。”花奉隨口說著,“現在顧不上了,回頭再說。”
他找到了地上的腳印,這腳印似乎是朝著路對面走過去,進了樹叢之中。花奉一邊回頭望著,擔心遭到隔壁別墅的人偷襲,一邊繞著圈朝路對面跑過去。
花奉終於看見了魏子龍,他正雙目無神的站著,姿勢極其扭曲。
“魏子龍!”花奉正要向前衝過去,突然發現魏子龍脖子上架著一把刀。
糟糕了!有人!?
花奉立刻站定,不敢再往前走。
他仔細檢視魏子龍的脖頸,並沒有很深的傷口,只被劃開了一個小道,略有一點血滲出來。
這又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他挾持著魏子龍從黑暗中一步一步往前走來,花奉故意裝傻,站在原地不動,想要瞅準時機解救魏子龍。
黑衣服的人右手持刀,他將刀向前揮了揮,示意讓花奉後退。
花奉只好稍稍往後挪開,給黑衣人讓出了一條路。
鄭介銘揹著受傷的黑衣男人,此時也看見了花奉、魏子龍等人。他立刻將背上的人放下,將刀同樣卡在他脖子上。
鄭介銘與挾持著魏子龍的黑衣人正面對峙,對方同樣帶著白口罩,這似乎是他們這夥人的標配。
花奉端起輕機槍,作出要隨時射擊的架勢。
耿直轉到鄭介銘右側,舉起手中的手槍,對準黑衣人。他想要繞到對方身側,從側面瞄準,但黑衣人很警惕的盯著耿直,刀往魏子龍脖子裡又埋了一毫米,血順著刀刃滴下來。
“耿直,先別動。”鄭介銘趕緊叫住耿直,他擔心耿直試圖包圍的舉動會讓黑衣人魚死網破。
雙方劍拔弩張,但卻都不敢輕舉妄動,誰都擔心自己一旦做出行動,會引起對方的報復,殺掉手中的人質。過了半晌,對方突然發話試探。
“你們反正也搶了我們的輕機槍和手槍,那就直接對著我射擊,犧牲面前的小弟,一命換一命,我也跟著會被你們幹掉的,為什麼不開槍呀?”
這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