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其嚴肅陰沉的表情,“而且,你殺了我們的兩個人是吧?我覺得有必要對你用用刑罰。”
男人知道,黑衣女人的兩個同夥並沒有死。自己還有一名同事在屋外接應,而自己留下了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給同事,如果這時候黑衣人為了找尋自己的同夥而出去,發現了那件東西,那麼他倆今天的行動就前功盡棄了。
黑衣女人拔出刀,將刀交給自己的手下。黑衣男人接過刀,朝順風安全域性這名男子的後背一劃,血立刻四濺開來。
“我這名手下可是一個書法家哦,尤其善於寫‘biangbiang面’的‘biang’字。”女人坐在旁邊凳子上,笑著說,“你只要每說一件對我有用的資訊,我就讓他少在你背後寫一個字,怎麼樣?”
刀在男人背後划著,他疼的渾身發抖,滿臉發紅,汗水從額頭上滲出來,但卻緊緊咬住嘴唇。
“你們是怎麼進到地道里來的,是破解了地窖的密碼門麼?”女人問。
男人始終不開口,頂多只是因為疼痛而叫喚著。
“你們連組織機構都沒了,嘴硬個毛線啊!”女人終於有些厭煩,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嘿嘿嘿,倒不是嘴硬,只不過,被你們這種嘍囉給套出話來,豈不是顯得我太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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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屍潮依然集中在瀾玉庭,但沒有了槍聲的引導和指示,喪屍行動的速度開始逐漸減慢,如同彙集到大湖大海後,屍群漸漸的穩定的停留在瀾玉庭的院子當中。
週記堂在豪宅三層,緊盯著外面的情況,喪屍擠在院內,繼續往北跑動,但是北側有圍牆阻隔,喪屍無法再繼續向外疏導,全都滯留在了院內。
現在眾人基本上已經認定鄭介銘他們九死一生,但週記堂眼睛卻十分利索,就在大家聽見有飛機經過天空的時候,週記堂隱約看見了鄭介銘他們從前方的別墅裡探出了頭!
“他們還活著!!”週記堂立刻指引大家向別墅方向看。但幾乎是立刻,對方就把頭謹慎的縮了回去。
即使知道對方還活著,屍潮退去之前也肯定是回不來,這麼多喪屍,憑他們這群倖存者,不可能殺的光,他們也不可能貿然下去接應。
正在這時,王雙曼帶著李軒跑了上來。
“地窖的門被開啟了!”她喘著氣,朝眾人通報。
“地窖?不是有密碼鎖麼?誰開啟的?下面什麼情況?”週記堂問。
“裡面有地道,不知道通向哪裡,涼水不見了,我們覺得他一定是自己進去了。”李軒回答。
週記堂聽見,立刻跟著倆人下樓,金虎和董原繼續留守在二層,緊緊盯著一層,喪屍沒有發現屋內有人,由於窗簾拉著,它們並沒有成群猛烈撞門,只有不連貫的撞擊,但這聲音也已經讓眾人緊張到頂點。
三人打著手電筒,進了地窖,往地道探進去沒多遠,在左側的岔路看見了右臂受傷的涼水,涼水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
“涼水?!”週記堂和王雙曼衝到他面前,檢視他的情況。
“遇到什麼事了?你開的門?”週記堂問。
“有人…這地道里有人。”涼水看見自己人也進了地道,終於慢慢緩過神來。
“什麼人?什麼意思?”王雙曼焦急的問著。她概念中,涼水遇到的人肯定和開槍的人是一夥的。
“我剛才看見地窖的密碼門開著,就下了地窖,被兩個人給挾持進來了。”涼水理了理頭緒,向大家說著,“後來其中一個人問了我的情況,直接就放下我走了。”
週記堂站起身,他手電筒左右照了照,兩側各有一條岔路。
如果這地道能夠和鄭介銘他們那棟別墅通著,豈不是可以不用經過地面的大屍潮就把他們接回來了麼!?週記堂想著,決定繼續冒險往地道里前進。
“你還能走麼?”週記堂問涼水,“跟我們往裡還是先回去?”
涼水活動活動手臂,讓王雙曼幫忙用手電筒檢視自己的傷勢,傷口其實並不深,涼水覺得還可以堅持,遂決定與眾人一起前進。
週記堂在前,李軒和涼水在後,王雙曼在中間拿著手電筒,三人小心的往前走,隧道設計的很窄,而且蜿蜒曲折,但一直往前走,卻稍微寬敞了許多。
前方突然傳來微弱的聲音,週記堂小心的往前摸過去,發現是兩個手腳都被捆綁住的男人,其中一個斷了一隻手,左手和右腳被牢牢的捆住,上下衣服都被扒光,兩人嘴上都封著膠帶,看見有人來,慌張的向後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