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憶那天的情景,並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於自己。
如果那天晚上,我能夠更快的作出決定、作出行動,也許方心平就不會死
重要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有很多人甚至原本是可以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大家很無奈、也很無力,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改變這樣的事實。
“你們想要把這個叫做姜才這小子帶回去?可以的,沒有任何問題。”潘其化說著,“都是出來求生的人,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隊伍了,返回去也是應該的。”
他看姜才一個勁的向自己使眼色,故意假情假意的說著。
鄭介銘搖了搖頭,“我們並不勉強這個,其實大家的要求都很低,只要能活下去就可以了。不打算挖你的人,你們現在也只有一輛車,這車我們也不打算要回去,留著開吧。”
他似乎是看出了潘其化的心思,乾脆直接表態。
車有的是,鄭介銘也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
隨後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荒地裡圍過來的喪屍上。
“耿直、花奉,走了,不要再在這裡耽誤了。抓緊往南走,儘可能不在公路上過夜。”鄭介銘說著。
“你有槍,我們也有槍,都是往南走,排成一個車隊一起出發吧?”潘其化說著。
鄭介銘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反對,默許了他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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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挺、謝佐森等人在軍車裡,從頭到尾並沒有下車,潘其化以及另外幾個人回到車裡。
薛挺問,“怎麼著?有什麼新想法了?”
“想法嗎?倒是沒有。做法能夠想出一大堆”潘其化不懷好意的笑著。
薛挺看了看他,揉了揉鼻子,附和著笑了笑,“那我們是跟上他們還是怎麼?”
“跟啊!”潘其化說,“他們有什麼好處,我們可以均沾;他們在前邊開路,我們在後邊也安全。”
謝佐森卻關心花奉喊的話:
方心平在哪兒?
方心平會不會就是指的那一對兒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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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的方心平和王承難,正孤苦伶仃的待在那冷清的酒店裡。
潘其化走的時候,專門叫殷志華過來傳了個話。
“你們識趣點兒,就自己好好在這待著,別跟來!你們是累贅,我們不可能帶你走。能給你留下點兒吃的,算是對你最大的仁慈。”
方心平怒視著殷志華。
但殷志華說完後,反倒一歪腦袋,“不過你雖然都生過小孩兒了看起來還挺苗條的嘛?而且”
他上下打量著方心平。
方心平固然生氣,但卻毫無辦法。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