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麼多槍,雖然看起來不如之前我們在瀾玉庭找到的鷹國制式裝備,但也不錯了啊!”魏子龍興奮的擺弄著,和手中已經沒了子彈的輕機槍做比較。
“對付喪屍而已,又不用我們真正去打仗,中州的槍支沒準更好用。”耿直說著,“說起來,這些之前的槍反正沒子彈了,也可以雪藏了。”
“瀾玉庭和餘澤愷的槍都留著,沒準會有用。你們也別瞧不起自己的槍支。”鄭介銘家中畢竟多是軍人,雖然也明白裝備上存在差距,但實際面對面把兩國的槍支比較起來,心裡總是不太樂意,“真打起來也不僅僅是單一因素,要不然我們小時候那場中優之間的戰爭,優國一點兒沒撈著好處呢?”
他又仔細看了看,從槍架子上挑了一把狙擊步槍,帶回去找仍然躺著的謝武資。
此時的路小雨剛剛起床,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助謝武資翻身順腿。
“哥們,站的起來了麼?”鄭介銘知道現在他的腿已經沒什麼力量了。
“嘿嘿我已經死了好久了”謝武資歪著腦袋和嘴說著。
路小雨和鄭介銘顯然聽不懂他這句話的真實意思。他想表達的是,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和心中的那個“小白”對過話了,彷彿“他”已經死了一樣。
“呵呵,你雖死猶生。這個冷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鄭介銘看了看路小雨,路小雨的氣色顯然不太好,她照顧謝武資,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你也不關心關心小雨,她一直這麼細心的照顧你,你知道麼?”鄭介銘問。
謝武資扭頭,看了看路小雨。謝武資其實自己很年輕,這姑娘看起來卻還能小他一兩歲。
只不過,謝武資之前好像還從來沒有仔細和她交流過。
他總是躺著,她總是在服侍他,房間裡和車廂裡光線又總是不太好,他甚至連看都很少仔細看她。
又因為傷痛,謝武資還總是時不時感覺暴躁。實際上,他在傷疼實在難忍的時候,沒少刁難過路小雨,但她似乎從來不抱怨什麼。只是偶爾會回他一句,“你疼的不行了是吧?”
而這種情況下,謝武資似乎總是會恢復冷靜,繼續忍耐。
“知道。怎麼能不知道?”此時的他望著路小雨說著,“我很感謝她。”
路小雨顯然對這種局面有些尷尬,撩了撩頭髮,微微咳了一聲。
謝武資隨後把頭轉回鄭介銘,“你帶把槍過來是什麼意思?”
“這麼說吧,我們的隊伍裡,一直以來有個牛逼的狙擊手。你呢,如果小雨沒辦法給你儘快康復的動力,我想試試槍能不能做到。”鄭介銘說著,他賊笑了一下,說著,“這樣,你要是覺得好差不多了,就試著起來比劃比劃,趴著不也能開槍麼?”
“哼!你在壓榨我啊?”謝武資說著,皺著眉頭。
“是啊,要不你教教路小雨學狙擊?我們總得有個狙擊手可以壓榨。”鄭介銘嘿嘿壞笑著,把狙擊槍放在謝武資面前,轉身走了。
謝武資拿著這把槍,看了看,摸了摸。
比起這把新槍,他還是更加懷念自己用慣了的那把。
不過那把似乎槍管受損,已經沒法再用了。
對於他而言,槍一直是他最緊密的夥伴,喪屍危機對他而言,最大的好處似乎是:他再不用向武警部隊交回他的槍了。末日之後他曾經獨自求生過很長時間,那時候,他自己腦海中的“小白”,其實在他看來,有時候也不過是槍的具象化而已。
但現在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身邊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
他把手從槍身上挪開,轉回頭,發現路小雨正在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瞬間緊張的把眼神向下挪開。
“要不要我試著扶你轉身,趴著拿槍?”路小雨看出謝武資眼神中的拘謹,問。
“額,啊嗯。”謝武資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體會到羞澀般的感覺。
“你疼起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路小雨見他這少有的樣子,笑了一下。
這句話卻讓謝武資感到有些慚愧。
“抱歉有時候疼的厲害控制”
“沒關係,我理解。”路小雨幫他轉過身,找了個枕頭墊在他胸前,以便於他用肘部撐著地面。
——————————————————————————————————
李軒的情況似乎也有好轉,但他的好轉只是曇花一現。
他在牛老旺朝劉倩文的方向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