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額,是……怎麼了?”路小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路小賤?”男人問。
“啊……不是……”路小賤覺察出情況似乎有點兒不對勁,想要藏著自己的胸牌,但已經晚了,這男人已經笑靨如花的湊了過來。
“你……聽說你喜歡打拳的男人,所以才去拳館當前臺?”男人笑著問。
“啊……別開玩笑了?打拳的哪有幾個好、好、好人……”
“是啊!你說的太對了!”男人根本沒有等路小賤說完話,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路小賤只覺得自己像一隻出了櫃的小雞,被對方牢牢的握在了手掌心,怎麼也掙脫不開。
他試著想要從這恐怖的情景中脫逃出來,無奈那男人就像一個橡皮糖一樣,牢牢的黏住了他。
周圍吃麻辣燙的男女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倆,匆匆結完帳去辦正事兒去了。
————————
與此同時,花返已經返回了拳館,她朝飲水機前的黃哥打了打招呼。黃哥友好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姑娘雖然平常待人友善,但耍起人來也是有一套的。
“你哥哥也快收班了。”黃哥看了看錶,說著。他沒有提路小賤的情況,只要路小賤尚未出現,**不離十正被耍的團團轉。
“嗯!你也辛苦啦!”花返笑著說。
花奉遠遠的看見了花返,結束了接下來的幾個教學動作,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結束了課程,朝花返走來。
“走!”花奉摘下拳擊手套,把護具也取下來,提起自己的揹包,將手套塞進揹包裡,兩人並排走出了拳館。
黃哥看了看錶,二十二點三十分,“估計路小賤今兒個要殘了。”
花奉和花返走到街上,倆人一邊走一邊商量著去什麼地方,最終選定了就在烤兔頭店。
“聽說兔頭還蠻好吃的,哥,咱們去嚐嚐吧!”
就在兩人過馬路的瞬間,一輛黃色的跑車自西向東狂飆而來,花奉和花返連忙停下腳步,但右邊不遠處,一個正在過馬路的女人當場被撞,在空中縱向翻滾了一圈後,方在落在地面上。
這跑車雖然踩了急剎車,但似乎還是想要直接向前離開現場,左打方向盤,但不巧的是,一輛公交車突然橫插過來,將車擋在了路中間。
花返見狀,毫不猶豫就衝到了被撞的女人旁邊,這女人還有一個男伴跟著,正不知所措的跪在旁邊看著奄奄一息的女人。
“姐姐?沒事吧?”花返看著這個陌生女子,抬頭看了看黃色跑車的車牌號,立刻打電話給120急救電話。
黃色跑車駕駛座上,一個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手裡掏出了一個錢包。
“她怎麼了?”男人頗為無所謂的問道,“你打電話給120了?”
花返看見男人這冷漠的態度,火不打一處來,跟120說完情況後,轉手就撥110。
男人見狀,一把抓住了花返的手腕,將她的手向上提起。
“你放開!”花返正色命令男人。
花奉也上前一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花奉的力道很大,男人看了花奉一眼,鬆開了手。
花奉見花返手被鬆開,也放開了男人。
男人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沒必要報警,120送到醫院就行了,這件事情,私了。”
花返依然撥通了110。
“你是她親戚?”男人問花返,“如果不是,我勸你別摻和了。”
交警、警察和救護車很快趕到。
男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拍拍警察的肩膀,將警察招呼到旁邊,小聲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隨後又跟受傷當事人的男伴小聲說了一番話,從兜裡掏出來一張已經蓋好章的支票,正反面簽上字,隨後又取出一沓現金,交給了受傷當事人的男伴。
這男伴連連點頭,在警察的出警記錄上籤了字,跟著上了救護車走了。
男人也簽了字,待警察走後,看了看花返,攤了攤手。
“沒事嘍哦?那我走了?”
男人轉身離開。
“你!”花返心中有火,想要發作,但卻不知道從何處發起。
花奉攔住了她,小聲說著,“算了,他好歹給人家錢和支票,把這個經濟責任擔起來了。”
“但是他這種態度!”花返依然感到不舒服,“這人有錢,出了事故可以用錢擺平,所以他就能夠橫衝直闖撞人麼?”
交警還在路口維持秩序,男人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