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有些微妙,對於鄭介銘來說,他似乎是因為花返的曾經存在,把花奉當做了這些人當中最能夠信任的一員。
然而花奉這次的回答卻也讓他感到出乎意料。
“我……認為絕對不能信任餘澤愷。我堅決反對支援這個人。我們寧可失去對遊樂園一帶的自由支配權,也不能和這個人同流合汙。”花奉回答,“大不了,我們可以走!不要和什麼末日政*府扯上關係。而且,我們幾個都看見了,他們對芮致利動用的刑罰,我不太能夠接受。”
同流合汙?鄭介銘覺得有些奇怪,他不知道花奉為什麼會對這個人懷有這麼大的牴觸。
“餘澤愷這個人,我以前曾經接觸過,他這個人唯利是圖。如果說有更加重要的利益和人,我想他是會毫不猶豫放棄我們的。”花奉繼續解釋。
“你接觸過?”鄭介銘更迦納悶。花奉於是將自己幾個月前與花返遭遇的交通事件跟大家說了說,而那時的司機,正是餘澤愷!
角落裡的劉倩文聽見這裡,突然有些神經質的站了起來,走出了門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軒只能向大家示意抱歉,隨後向外追出去。
鄭介銘此時感到頗為頭疼,他自己傾向於和餘澤愷保持良好的關係,但是大家卻對餘澤愷開出的所謂條件感到啼笑皆非,確實,本來大家找到哪裡作為據點、怎麼生存,關餘澤愷半毛錢關係?!但如果不和對方合作,懾於他的武裝力量和政*治威脅,難道大家又要搬遷?
薛永鈦這時候發了話。
“鄭介銘,你考慮和不和這種人合作,出發點是什麼?”
“出發點……我覺得和他合作,我們的安全能夠得到保障,他掌控著武裝力量,又有話語權。如果不和他合作,我想不到誰能夠保障我們的安全————何況,他提出的倖存者團結起來弄食物和水源的方法,確實可以渡過末日難關。”鄭介銘回答。
“天真!”薛永鈦不屑的回答,“只有你自己能夠幫你渡過難關!你不要被面上的客套話迷暈了雙眼,他和你合作,你確實有利益,但有利益,就有代價!”
鄭介銘皺著眉頭,說著,“你說的我明白,你認為這個利益不值得我們付出一定的代價麼?”
“當然不是。這筆合作關係,我們要在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