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恰巧被鄭介銘等人捕捉到。
但是這些資訊對於聽見那個人說話的鄭介銘等五人來說,卻不啻於重磅炸彈的爆炸。
“有沒有紙和筆”
隔了半晌,鄭介銘才稍微從這種震驚感中恢復了過來,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剛才那人在電臺裡說的話,以及剛才接受到訊號時,儀器上各個錶盤的位置記錄下來,以便將來如果有機會,再度取得通話。
但他很清楚,這個頻段恐怕不會再有人的聲音了。
“我沒帶”
“抽屜裡有沒有?”金玥提醒鄭介銘,她聽見這段話後,也感到了震驚。
“有找到了”鄭介銘開啟抽屜,裡面果然有紙和筆,他來不及檢視每張紙上有沒有記載其他的資訊,順手扯下第一張白紙,在上面記錄下來了關鍵資訊:錶盤位置,頻段刻度,北省邊境,疾病,侵略
隨後他才如釋重負的抬起了頭。
“你們怎麼看?”鄭介銘問。
“我估計是優國打進來了。”週記堂說著,“前幾年才打完,現在有機會,它豈有不進來的道理?”
“可能真的只有中州受到了最嚴重的損失,這是針對中州黃色人種的攻擊。”陳皓洋說的很乾脆。
“我看最關鍵的資訊,是疾病”耿直說著。金玥聽見他說到這個詞眼,也立刻點了點頭。
“你說。”鄭介銘讓他把話說完,他也對疾病兩個字最為警惕。
“北省邊境,姑且不論他是哪個方向的,要麼是臨近熊國,要麼是臨近南北棒國,與優國隔著海,既然這個人提到說讓大家往內陸遷移熊國邊境本身就算接近內陸了吧?就該說往西省南省遷移了,何苦要說內陸呢?”
耿直進行著分析,“所以,如果真有所謂的侵略,應當是從南北棒國登陸上來的,但是這兩個國家恐怕不具備很強的侵略意識,最可能的就是優國了。”
不是不具備意識,只是自顧不暇、無能為力。
“那到時候只能跑,若是正規軍,我們這種小人物,恐怕沒什麼希望抵抗。疾病又可能是怎麼回事?”鄭介銘繼續探討著。
“疾病老鄭,我曾經無原因昏迷和混亂過,你也曾經失心瘋,是不是指的就是我們所經歷的這種”耿直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或者說的就是偶然發生的所謂‘自行屍變’本身?”金玥也補充了一句。
大家再度陷入了沉默。
終於獲得了這些資訊,但是想要把資訊串起來,卻發現所有的內容都支離破碎,無法得出一個完整的圖景,更無法指示他們應該怎麼做。
不過現在,至少他們有了一個資訊:不見得能在北都市一直長待若是真有所謂的侵略,北都市恐怕待不住只不過,現在就準備撤離,可能過於驚弓之鳥了。
但他們所有的建設和準備,都務必要做好這樣的考慮,所有的物資,恐怕都不能再存放在房子裡,而是要儘可能的往可以移動的大車上存放一旦出現事態急轉直下的變化,至少他們能夠立刻動員所有人第一時間撤退!!
“再聽聽其他頻段麼?”金玥問。
鄭介銘一邊翻動抽屜裡其他紙上的情況,一邊調動頻段,想要獲取更多的資訊,但是這一次,再也沒有哪個頻道傳來任何有價值的聲音了。
他收好紙筆,突然想到來時山路上還幫著兩個西方人,立刻站起來,“陳皓洋,快,我們先下去,別讓兩個洋鬼子跑了。”
耿直則和週記堂將電瓶撤了下來,由於電瓶並不是很重,他們交給金玥,兩人則抬著發電機往山下走。
鄭介銘感覺自己在山頂逗留的時間略有些長,他懷疑兩個洋鬼子已經想辦法脫逃了,他快步衝下山,衝到剛才綁著兩人的地方果不其然,樹上只有兩條布條,人早就不知所蹤。
“跑了?剛才應該帶著的。”陳皓洋說著。
“剛才不知道山上情況,帶著是累贅。哼!!腳筋都挑斷了,爬不遠!我往山下衝,你注意留意兩邊!!”鄭介銘說著,繼續衝向停車場方向。
鄭介銘還沒有到達停車場,遠遠就看見一個棕頭髮、裸著上下身、只剩一條內褲的男人正在艱難的朝一輛車爬行,他一眼就認出,這正是之間自己綁在車上的人質。
“讓你跑??來了中州,就別想隨便跑了!!”鄭介銘衝下去,眼看著這個人已經在自己控制範圍之內,故意慢慢的放緩了腳步,輕聲的接近這個慌張的想要撥開車門的男人。
鄭介銘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