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擔心小三是因為傷口感染而屍變,進而懷疑我和週記堂也會屍變是麼?”鄭介銘問。
“沒錯。關鍵是砍傷你們的刀並不乾淨,砍殺過喪屍。”
李煜說完,不再繼續說話,他想給鄭介銘一個思考的時間,避免大家打鬥起來傷了和氣。
鄭介銘也權衡了一番,他對傷口也存在擔心,萬一屍變了,六親不認,對活著的人無疑是巨大的威脅。
“綁我吧。但我有個三個要求。”鄭介銘說。
李煜點點頭,“講。”
“二十四個小時以後如果還是沒變化,就證明我們沒事,把我們放開。週記堂左右手都有傷,不要綁太緊。”
“好的,都沒問題。兩個要求了,還有一個。”李煜點頭,表示同意。
“把我和週記堂留在一個屋子裡。”鄭介銘說。
董原皺了皺眉。“他之前那麼進攻你,你還進去招他?”
“我想試著借這個機會跟他化解矛盾。”鄭介銘回答。
鄭介銘和週記堂關在一間屋子裡,兩個人都被五花大綁。
“你來監視我?”週記堂並無好氣。
“我不也被綁著麼?”鄭介銘回答。
“你真會裝啊,這出是你的反間計和苦肉計吧?”
“你想多了。我們倆都被砍傷,所以他們不放心,僅此而已。”
週記堂一聲冷笑,任憑鄭介銘說什麼,再也不去搭理鄭介銘。鄭介銘的嘗試以失敗告終。
次日夜晚。
大廳內,李煜等人圍著餐桌,商量下一步的行動。秦琴母女和常冰依然在自己的臥室裡休息。
“外面的喪屍不退,我們什麼也做不了。”齊先說著,“我們現在等於也是困在這裡了,食物屯了一些,但還是不夠。”
張繡山託著腦袋,“這些喪屍來的毫無徵兆,大街上人走的好好的,突然就變異,什麼也沒辦法準備。”
“政府呢?這時候政府和軍隊為什麼沒有動作?”金玥提出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這正是事實的嚴峻之處,喪屍危機出現的速度之快,傳播之迅猛,完全是在人群中突發的。政府機構和軍隊,幾乎也在瞬間失去了運作能力。
畢竟政府機關,也是由一個一個的“人”組成,人和人在生物性質上沒有任何本質的不同。
“估計是已經癱瘓了,人都沒了,何來政府?何來軍隊?”張繡山一臉蒼茫。
“那我們為什麼沒有屍變?”金玥又丟擲這樣一個看起來毫無含量的問題。
“因為你沒有被咬啊!”齊先搶白了他一句,他覺得問出這種問題很不可思議,這答案不是明擺的麼。
“那最早感染的人有被咬麼?他們怎麼感染的?”金玥的第三個問題讓所有人都無法回答。
董原想起了六樓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在毫無傷口的情況下屍變的。
吳安自己坐在角落裡,他似乎對這種屍變也深有感觸。“我們公司,我和兩個人寒暄著進電梯,出來時候那倆人就突然都變成喪屍了,互相撕咬。”
“所以現在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們沒事,就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