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是埋伏著槍手的。”郭松濤提示鄭介銘。
“恩,那這樣,耿直你帶著大家守著這間屋子入口,把門鎖上。週記堂、郭松濤、杭鳴,你們三個和我一起上五層,觀察觀察對面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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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很快就到了樓前。花奉、魏子龍和方心平已經把孩子抱到了六層,週記堂撬開五層的鎖後,趕緊又到六層把門鎖開啟,讓方心平先藏身在裡面,避免聲音被外面聽見。
鄭介銘從五層看見一輛綠色的吉普車駛來,停在了對面樓下,正對著之前自己與秦一才一夥人對峙的單元門口。
兩個人從車上跳下來,這車看樣子正是頭天用火箭筒攻擊自己的那輛敞篷吉普————火箭筒和重機槍甚至都還在車後座擺著。
“這兩個人……是之前用火箭筒轟樓的人麼……”鄭介銘心裡想著,“話要說回來,他們如果不摻和進來,恐怕之前和埋伏我們的一夥人也得弄個魚死網破。”
對面的窗子開啟著,能夠聽見屋內似乎發生了一些激烈的爭執。
對面陽臺上值守的男人也放棄瞭望風,轉而進了房間,他進去的時候,大喊了一聲,“別胡鬧了!這絕對不可能!!”
而之後對面的爭執卻聽不清楚了。
“如果剛才我們和他們打起來,現在估計真就危險了。”週記堂小聲的說著。
“是……看樣子,剛才那個男人沒有騙咱們,西邊的情況可能真的不是很好。”鄭介銘繼續仔細觀察對方的情況。
突然間,對方屋內槍聲大作,子彈朝窗外打出來,將陽臺的玻璃擊碎。
鄭介銘等人並不知道這子彈是對方內訌所致,還是因為發現了自己人,而衝著自己人來的,連忙把頭低下。
半晌,一個血跡斑斑的人爬向陽臺,身子搭在了陽臺邊上,鄭介銘仔細看,這男人穿著綠色的褲子和襯衣,看起來正是吉普車上下來的兩個人之一。
接著,秦一才走到了窗邊,他用槍指著陽臺上的奄奄一息的男人,一槍崩了他的腦袋。
“你以為我們沒有你們,就活不下去了麼!!”秦一才憤恨的說著,轉身回了屋。
慘叫聲再度從屋內傳來,過了一會兒才終於消停了。
鄭介銘又多等了一會兒,他掃了一眼周記堂、杭鳴、郭松濤三人,從窗前退下來,轉身靠在牆邊。
“你們覺得那邊發生了什麼。”鄭介銘徵求大家的意見。
“我看像是什麼同盟破裂了。”郭松濤說著,“這吉普車裡的人和對面住宅樓裡的人肯定是有什麼分歧,被住宅樓裡的人先下手為強,殺了吉普車裡的人。”
“恩,那看樣子,我們也不必要再去找對方對話和刺探情報了,現在只需要看他們這夥人的反應,就能夠估計出來咱們能不能夠繼續向西。”鄭介銘說著,繼續觀察。
僅僅過了不到五分鐘,又一個人血跡斑斑的從單元樓裡衝了出來,跑向了吉普車。
陽臺上衝出來一個男人,舉槍對準吉普車就開始射擊。
這血跡斑斑的男人跳上吉普車,發動油門,一溜煙向南跑遠了,樓梯口裡追出來四五個男人,持槍掃射,但似乎並沒有擊中那個傷者。
秦一才也追出了樓道。幾個手下要去追,秦一才估摸著已經來不及了,叫住大家。
“現在沒辦法了,只能趕緊撤退,一會兒對方肯定會回來報復的。”秦一才說著。
“快叫上所有人!拿著東西趕緊跑!快點!”樓下的一個男人對著四層陽臺的人大聲喊著,後者趕緊進屋通報。
很快,一群人拿著大包小包的就衝下了樓,這群人直奔樓邊的幾輛小轎車而去,準備撤離。鄭介銘大致清點了一下對方的人數,衝出來的大致有個十四人,似乎還有幾個人沒有跑出來,能聽見四層傳來一些翻箱倒櫃的雜聲。
“看樣子確實是不太好惹的敵人。老周,我們也準備撤退吧,先退回東邊去,實在不行,往南繞路走!不去西邊了!”鄭介銘感到擔憂,對方十幾個人全副武裝,也都害怕的不得了,自己這邊還拖兒帶女、殘傷弱病的,肯定沒辦法阻擋。
嗖!!
就在這時,鄭介銘眼睜睜看著斜對面另一棟樓上,閃現了一道刺眼的光,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這束光就夾帶著煙擊中了對面的四層!
轟!!
這是一枚火箭彈!有人從斜對面的樓上瞄準對面四層擊打過來!!目標很明確,就是針對對面這夥人的!
啊!!啊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