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隨後他看了看花奉,說著,“我當然沒辦法判斷。不過我看你還是哪隻也別燙死了,它們跟我們一樣,活著不容易。”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了?”花奉問。
“我知道了。”鄭介銘站起來,“你想提示我,選擇走哪條路都沒有好壞,怎麼走都是有風險。”
“你不用太有壓力,每個人都會對自己的生命負責的,每個人……也都有命。”花奉也起立,小聲的對鄭介銘說著。
“而且…”花奉繼續說著,“你看左邊的螞蟻,它離隊了。”
鄭介銘低頭看著這隻驚慌失措的黑螞蟻。
“它如果能夠回去,那是它自己懂得找到正確的道路,但是其他的螞蟻不用為它的走偏而擔負責任。”花奉將自己的觀點藉著螞蟻向鄭介銘表達了出來。
“我知道了。”鄭介銘拍了拍花奉的肩膀。
鄭介銘環視了大家一圈,大家大多都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傷病員們艱難的適應著沉重的身體,健全的人們有的擦著手中的槍,有的只是呆呆的坐在地面上。常冰和週記堂坐在一起,她的腦袋搭在週記堂的肩膀上,閉著眼睛。
鄭介銘決定自己再也不在眾人面前顯示出萎靡的情緒和沉重的壓力。
如果我想要讓大家振作起來,我自己首先得能夠振作起來,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認識好面前的處境。
他站了起來,鎮定的回到窗邊,檢視著外面的情況。
這群喪屍也就是剛才隨著槍聲跑了過來,又順著道路跑遠,沒有形成更大規模的屍潮。
“外面喪屍也就是一陣兒,很快就會散開的。”鄭介銘試圖鼓勵大家,“喪屍一散,把杭鳴接過來,我們就繼續往前趕路,今晚之前,肯定能夠找到合適的落腳點。”
“前面就安全麼?”
鄭介銘轉頭,看見這個從角落裡傳來的聲音是李軒。
“哪裡都不安全,但只要我們保持信心、更加團結,就會安全許多,也一定會有更加安全的地方落腳。”鄭介銘回答。
“這樣就不會出事了?王嶽山和李煜昨天才死了,我們一大撥人出來,不同樣死人了麼?”李軒繼續說著。鄭介銘仔細瞟了他一眼,他看出李軒倒並不是存心挑事,那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迷茫,看來是真的對前路失去了信心。
“沒錯,前面總有風險,我們也改變或者預防不了太多。那怎麼辦?現在我們已經在末日了!即便我們內部沒有什麼突出矛盾,前面還是會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