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
“那我們先去準備,一會兒,咱們兩條船稍微靠近些,想辦法給你弄過去?”鄭介銘對著孫程說著。
“好,那我們就在甲板上等著!”孫程回答。
“老鄭你不是吧?老好人??你真給他們隨隨便便分出去一半??”回到船艙後,霍工也表達了自己的不理解。
“如果不給會怎樣?我們雙方都有槍,大家都是捱餓過的,不給他們也極有可能會明搶。”鄭介銘解釋,“不如直接順坡做個好人,也省的後面隨隨便便就兵戎相見————而且如果能夠合作,殺掉岸上的喪屍,也是一件好事。”
“明搶怕什麼?他們也得過了我們的關啊!難就真就分給他們一半?”霍工追問。
“當然不會,這麼跟他們說,言下之意其實就是讓他們別再來問我們要了。只分一小部分出去,供他們撐過明天一頓就夠了,這些食物,我們自己也得來不易。雖然有漁網,但回頭打上來的是活魚,也不能直接吃啊。”鄭介銘說著。
聽到鄭介銘說“給一半”是故意這麼說的,眾人這才放心————大家有過饑荒經歷,誰又不是把食物看的跟命根子一樣。
他們最終扛出來兩桶桶裝礦泉水、小半箱乾魚片,抬到了甲板上。
為了讓對方看起來更為真實,兩桶桶裝水裡,有一桶還只有一半。
“你們把船靠過來,來兩個人過來抬————這是我們能夠分給你們的全部食物了,過了明天,我們自己也都沒辦法。”鄭介銘說著。
“好!感謝!”孫程回答,一邊立刻指派三名男子跨過船舷,將礦泉水和乾魚片扛回來。
孫程也不傻,看見所謂的“一半”就是這麼一桶半的水和半箱乾魚片,知道對方也不太肯隨隨便便拿出來太多。
無所謂,緩解燃眉之急就夠了。
一夜因此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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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鄭介銘等人醒來的時候,他們注意到孫程一夥人的船已經接近了北岸。
“他們什麼時候過去的?”鄭介銘問昨夜後半夜值班的謝佐森兄妹。
“就剛才天剛亮的時候,才開始往那邊移動的。我覺得他們似乎很想要把跨河大橋給清理出來,車上應該有他們的物資。”謝佐森回答。
那群人以船為依託,一部分人站在船上,用槍指著屍群,似乎是做著隨時射擊的準備。
但更多的人實際上是持著冷兵器,站在岸邊。
“倒還挺有序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