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死?”
會場的人不再有其他反對意見,也都接受了這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方案。
“既然大家沒有其他意見了,那不如現在我們就開始落實??現在天也都已經快‘亮’了,其他人先分組幹事兒,我再設法組織語言,看怎樣向孫程那邊提出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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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緊急會議,基本上穩住了北岸的倖存者們,同時這次會議也給了鄭介銘等人理所當然留駐百貨大樓的機會。
這正是鄭介銘一直希求的機會————堂堂正正的與北岸的倖存者融為一體,甚至能夠對這些人起到一定的主導作用。
那些原本投奔孫程,並隨著姚天抵達北岸的人,也都自然而然回到了鄭介銘的旗幟之下。
涼水、魏子龍、謝武資、薛挺等人順理成章的配合起鄭介銘的意圖,開始擔負起組織眾人幹活的工作。
除了薛挺的態度比較隨意,涼水和魏子龍本來就對鄭介銘團隊抱有感情。
霍工在迴歸後,依然無法作出任何突出的貢獻。現在北岸人多了,他的存在感卻更加削弱。
孟奇文沒有作出更多的表態,也沒有主動來見鄭介銘等人————對她而言,這些事情並不重要。她只希望這輩子不要再面對喪屍。
死忠於姚天的手下,大多都在之前的戰鬥中死掉,剩下的一部分都願意支援鄭介銘等人。
而嚮往孫程管理的人,並沒有作出更多的動靜,也都靜觀事態的變化。
但鄭介銘依然不滿足。
他訝異的發現,自己對於“安全的生存環境”的胃口也在開始慢慢加大
如果孫程依然存在,對於北岸而言,將依然沒有安全可言!
他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繼續與孫程等人對抗。
而如何跟孫程提起“共建”計劃,便成為了最好的突破口。
他私下裡將耿直、花奉、謝武資、林泊強這幾個至始至終支援自己的人召集起來商量。
“孫程還不知道姚天的死訊。你們覺得孫程如果知道姚天已經死了,會怎樣?”鄭介銘問。
“你打算怎樣?打算打孫程的主意了??”耿直問。
“如果不和他對抗,他遲早還會來算計我們。”鄭介銘說著,隨後指了指謝武資,“你說說看那邊的情況。”
鄭介銘並沒有將謝武資有意抵達南岸的事情告訴其他人,至今也沒有。他們兩人並不想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孫程實際上很少直接參與管理,都是定下規矩以後,委任給其他人。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問題,但是自從水川市回來以後,有關於他的小道訊息本身就不斷。”謝武資說著,“他並不是鐵板一塊、無懈可擊。”
“我也不瞞著大家,各位在我們之前隊伍分裂的時候,一直願意留下來支援我,我非常感動。要說孫程如果是採用陰謀,我現在倒想和大家溝通一下我的真實想法————“共建”計劃,是我們對於孫程的共建計劃。但孫程那邊,我們還得繼續和他們對抗。”鄭介銘說著。
花奉聽見鄭介銘這麼說,倍感疑惑,“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沒打算過去跟他們搞和談??”
“和談??”鄭介銘反問,“我們當然希望與南岸和,我們也不擔心孫程跟我們火併。問題是,如果他繼續玩兒陰的呢?如果他口頭上答應我們,讓北岸自行發展,暗地裡卻又來搞破壞呢??陳皓洋說的瘦猴、謝武資說的對徐治的‘刺客’,既然曾經有過,以後就一定還會再有。”
“我同意你的意見,但是南岸還有咱們自己的人,小雨也在那邊,怎麼辦?”謝武資充滿憂慮的問。他是最不希望直接與南岸開戰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謝武資多麼希望能夠將路小雨等人重新帶出來!對他而言,最大的犧牲,便是為了掩人耳目,而把路小雨也帶到了孫程的麾下。
“所以不能我們主動開打。”鄭介銘點點頭,“在孫程那邊,我們還得在暗處。”
“那為什麼不直接在之前的會上動員大家??”花奉問。
“我不想再製造一次分裂。如果又有人因此而要去南岸,放還是不放?豈不是很被動?何況,如果當時就明確提出要與孫程對抗,又能有多少人會支援我們??誰都不需要對抗!他們跟著我們、還是跟著孫程,本質上沒有任何的區別!他們只不過是厭倦了喪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