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可,遲早有一天我們還得正常生活,如果沒有必要,不能就為了短期的利益把水體汙染了!火攻倒是可以,但現在會不會導致火勢蔓延??我們不想收穫又一個北岸!”
北岸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被燒了個光禿,尤其是北岸東側的部分,幾乎所有的樓都變得黑漆漆的,少數幾棟乾淨的樓矗立在城市的黑色焦煳的建築之中,看起來鶴立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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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揹著秦琴進了屋,在住戶的協助下,藏在了床底下。
兩個人一聲不吭,住戶則一直趴在貓眼兒上,確認花奉下了樓,又溜到窗臺監視他。
“哦走吧!你在下面一個人怎麼可能有什麼建樹呢?”住戶喃喃自語的說著,“你們這些不懂得人生大義的人,只會慢慢的失去最好的機會。”
秦琴的嘴被老李捂著,她剛才進屋之前一直在叫喊,在試圖跟凌兒對話,老李迫不得已,將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少頃,花奉跑到小區門口,試圖找些幫手回來。這個住戶立刻回到臥室,將床板掀開。
“快出來!!快走吧!!你們直接離開小區,先去我們後天晚上的會場裡,別回來了!!”住戶緊張的說著,而當床板被掀開後,住戶看見老李的手依然按在秦琴的嘴上。
“你快放手!!!”住戶大喊著,“你在做什麼?!”
老李的手如同觸電一般收回來,忙慌不迭的解釋,“啊,不是不是!!剛才我是怕她會喊叫!!所以才”
秦琴被鬆開嘴,並不理睬二人,而是立刻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洋娃娃。
“毛巾!!給我毛巾!!”秦琴喊著。
住戶立刻衝到廚房,找到一條幹淨的擦手毛巾,帶回來遞給秦琴。
“溼的!!我得要溼的!!!哪有用乾布給孩子擦臉的!!!”秦琴大喊著。
住戶立刻接過乾毛巾,看了洋娃娃一眼,走到廚房,從桶裡舀出來一點兒水,澆在毛巾上。
“奇怪了??神母怎麼她怎麼管洋娃娃叫做孩子呢?”
他帶著溼毛巾回去,疑惑的看著秦琴用溼毛巾仔仔細細的給洋娃娃擦臉、擦腳、擦每一個裸露在外的部分。
“你看什麼看?我給我女兒擦身子,你轉過去!!!”秦琴突然中止了手中的動作,威脅著對住戶說。
住戶只能轉頭,離開了房間,到了客廳。
而這時候,花奉已經帶著另外幾個武裝人員衝了回來,上樓的腳步聲傳來。
花奉知道自己跟丟了秦琴,也並不急著追擊————他畢竟不知道該往什麼方向追擊。
不過樓上畢竟還捆綁著蔡令以及那個試圖殺死自己的男人。如果能夠盤問這兩個人,得知秦琴的下落,效果也是一樣的!
再過了一會兒,住戶從貓眼兒裡看見蔡令等二人被武裝人員押送下來,方才再度進入臥室。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晚點兒快點兒帶著神母走!!”他對老李說著。
秦琴似乎一臉迷惑的樣子,看了看住戶,說了一句,“你說什麼神母?”
“您啊!!”住戶更加困惑的回答。
“哦哪有什麼神?這世道有什麼神麼?如果有神,也是惡神吧。”秦琴漫不經心的回答。
老李用力的點了點頭,“您說的太對了!!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無論如何也得保護好您!!稍微過一會兒就出發,我先帶著您轉移!!”
“還有凌兒!”秦琴說著。
“啊,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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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鳴在耳朵上被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以後,為了表示對蓄鬍子男人的信任,將他放了出去。
駱雪和王鑫蕊都表達了不理解。杭鳴沒有做任何解釋————他覺得這樣的事情,儘可能還是讓更少的人知道比較好。
至於那個被毆打的年輕男人,杭鳴判斷,這個男人應當還有著完全正常的心智,只是由於他說話無意中得罪了那個蓄鬍子的詭異的男人,才會遭到這樣的暴力攻擊。
“真是夠無辜的可憐蟲。”杭鳴想著,“等他醒了,得好好跟他聊聊,看看當時究竟他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