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急,還在繼續發洩。
“就應該少帶著一些人!!你們之前隨隨便便從外面找來這麼多人,這些人都應該排除出去!!人少了,乾糧才能夠用。僧多粥少啊!!”
“是啊人少了,乾糧也就夠用了”鄭介銘臉色陰鬱的說著,他緩緩的朝順強走了一步。
“?”順強突然察覺鄭介銘說話的氣場有些不對勁,開始警惕起來。
“你說的很對啊,看來,如果沿著你的意思僧多粥少,增加粥是一個解決方法,但如果粥增加不了,是不是隻能減少僧呢?”鄭介銘稍稍把語氣又緩和了一點兒,隱藏著自己的殺氣,問著,“那應該先減少什麼僧呢?”
“當然是老弱病殘!這些人應該先排除出去!”順強說著,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開始感覺到一絲奇怪的不安。
“哦?老弱病殘?你說說名字?應該排除掉哪些人呢?”鄭介銘問。
“那個謝武資!腿都已經不行了,留著幹嘛?李軒?那個瘋子!還有其他人”順強點了兩個人的名字。
“兩個了,還有哪些其他人?”鄭介銘冷冷的繼續問。
“還有新加入的那幾個全都應該排除出去,這個隊伍裡,如果由我來帶,就只留下精兵強將!”順強說著。
“弱將也要排除?”鄭介銘問,“比如那幾個女人?”
“”順強突然想到,自己老婆也算在其中。
“你老婆,還有另外一個死了老公的大媽,平常好像除了沒事兒活動活動腰腿,也沒做什麼事兒嘛?”
“這這個也也不是。。”順強結結巴巴,無言以對了。
“而且你也沒什麼戰鬥力嘛!我看你平時也就是隻能值班看守、噹噹苦力,苦力似乎也並不是那麼有效率,倒是吃起東西來,你的量好像是所有人當中最大的?”鄭介銘繼續逼問。
他將手不經意間放到了腰間,而順強看見,他的腰間插著一把刀子。
殺死潘其化似乎用的就是這一把刀子。
“僧多粥少,你說的真是對啊。一般來說,遇到這種危急的情況,還是應該挑貢獻最少、吃的最多、牢騷最大的人下刀子比較合適吧?”鄭介銘問。
“應該應應該是傷員”順強雖然腳在發抖,但嘴巴還在逞強。
“傷員???”鄭介銘把刀抽出來,架在順強的脖子上。
刀子冰涼的觸感,順強的下三路一下子就軟了。
他緩緩的向下滑,隨後
撲通。
嚇得跪倒在地。
“不,不是,我聽你的!我聽你的!現在就走!去跟著走,找食物去,晚上吃一頓,明天吃一頓,找到吃的了再吃更多的,我知道了!我明白錯了,我想的不對!”順強哭喪著臉哀求著,“我是自私了,我無理取鬧,我該死!”
這下跪還是跟姜才學的。
鄭介銘剛才本想直接殺了這個男人,但見他突然跪地認錯,倒覺得還能先饒他一天兩天。
他抬頭看了看耿直,耿直依然堵著門。
“你怎麼看?”鄭介銘徵求耿直的意見。
“先等等。”耿直主張先不殺,以觀後效。
鄭介銘於是抓住順強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揪著他後腦勺的頭髮,把嘴湊到順強耳朵旁邊說著。
“我們對你這種人很敏感。有的人,總是肆意表達自己的觀點————無論合不合理。如果你想要破壞現在我們隊伍的團結,想要造成問題,想要成為刺頭?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拔了你這顆刺。到時候你看看,究竟是你這顆刺的影響力大,還是大家的影響力大。”
鄭介銘將刀在順強面前比劃了一下,順強嚇得呃呃的叫喚。
“我不想殺人,那會影響我的心態,我希望所有人都能活下去。但好像有時候,我被逼著必須要出手。所以,如果你活膩了,你大可以逼我。”鄭介銘對順強說著,“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我知道了我錯了我一會兒什麼話也不多說”順強嚇得膽子都沒了。
鄭介銘鬆開手,朝耿直走去。
“走,抓緊!還得去其他地方找食物!”
耿直回頭看了看順強,催促著,“還不快爬起來?你耽誤了我們多少時間?!”
“是是是!!我錯了、我錯了!!”順強笨拙的從冰冷的地面上爬起來,他的兩個膝蓋上沾滿了塵土。
“拍拍你的膝蓋,男兒膝下有黃金。”耿直奚落了順強一句。
順強果真乖乖的拍乾淨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