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佐森在船上說著。
“呵呵,那也得把大家都安頓好。讓他們全都住下,並不是什麼難事。”孫程說著,“而且,總不能只守著這一個地方,總要開闢新基地。”
抵達北岸後,孫程照例得到了大家的歡迎。
鄭介銘出現在平臺上,孫程遠遠的看出他受了傷。
稍後,鄭介銘提出了要求之後,孫程非常爽快的同意。
“當然好!大家一起合作的越深,生存的機率越大嘛。你們大概有多少人願意過去?我先給你們騰出地方!”孫程很禮貌的笑著。
“明天早上再定去的人,算做去南岸一同協防。”鄭介銘說著。
“沒錯!沒錯!協防。我會給大家最好的安排的。”孫程連連點頭。
當夜,謝佐森將他在水川市見到的情況通告給大家後,各自對於自己最初的判斷都越發堅定。
“沒問題的,他們既然對水川市的人都那麼寬容,對我們更是沒問題。”霍工說著。
“問題是,殺死週記堂的人不正是來自水川市麼?”花奉反問。
“那又能說明什麼?那兩個人來自水川,又不見得就是那夥人乾的。”霍工回答。
耿直和林泊強聽見霍工這句話,都感覺什麼地方隱隱約約不太對。
眾人開始收拾東西,按照去留人數劃分武器、食物等財產。
有的人十分期待第二天的到來。
也有的表現非常糾結和不捨。
有幾個人找到鄭介銘,單獨去跟他聊天敘舊。
“可能我們明天也會過去。”涼水和魏子龍找到鄭介銘。
“恩,沒關係。你們的選擇對你們來說,是正確的。”鄭介銘點點頭。
他並不打算說太多話,該說的,自己都說完了。
杭鳴也專門與鄭介銘道別。
“我本來是打算留下的。不過,考慮到莊儀和雷霄的安危,那邊顯然要更加安全,所以抱歉”杭鳴解釋著。
“沒事兒的,不用說太多的,也沒什麼必要說抱歉,我明白,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過了嘛,都是一家人。”鄭介銘回答。
杭鳴猶豫了一下,又說著,“謝謝你幫我和莊”
“沒事兒,沒什麼,你倆結婚這種好事兒,還賴我?”鄭介銘笑著。
杭鳴走後,鄭介銘依然一直在碉樓的角落裡坐著,看著大家打包收拾被褥。
陸續還有人相互道別。有的人相互之間也已經建立起了或多或少的情誼,要分開,頗為不捨。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
氣氛有些凝重,但同樣也不缺少輕鬆愉快。
畢竟對很多人來說,這是在甩包袱。
謝武資也瘸著腿找到了鄭介銘。
“你來了。”鄭介銘頗為認真的問,“之前跟你說的,你想清楚了麼?你可是我們的狙擊手。”
謝武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