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正是當初司徒生幫助飛羽健身會館打擂臺的時候擔任裁判的曾經風光無比的孟奇。
因為涉嫌不公正執法他被送入到的監獄中,最後還是花費了無數的資財,才把自己從監獄中弄了出來,裁判是做不成了,在搏擊的行業中,他的名聲算是徹底的完蛋了,百無聊賴之下,為了生計,他只好靠開計程車養家餬口。
一個全國知名的裁判,到了現在的這個境地,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孟奇在司徒生的生活中,只不過是一個非常不顯眼的過客而已,他經歷的讓他印象深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早就忘記了這個孟奇到底是哪路神仙了。
就在司徒生還想著在哪裡見過這個人的時候,忽然一輛車在他的身後停了下來,這是一輛私家車。
從開著的車窗中伸出了一個腦袋來,疑惑的看著司徒生。好像在努力的想著司徒生是誰一樣。
看到這個傢伙司徒生差點笑出聲來,因為從前的時候,他一直是以偽裝的樣子出現。現在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對方反而認不出他來了。
“師傅,我想回A市,貨車在這邊出了意外,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帶我一程。”
司徒生說著還指了指遠處的正在處理現場的那輛大貨車。
這個意外的車禍,正好幫助司徒生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荒涼的地方:
“到了A市,該多少車費,就算多少。”
開車的小夥子連忙點頭:
“沒問題。車費就免了,反正我也是順路。”
說著連忙把嘴裡的口香糖吐了出來,這個話癆的嘴巴如果沒有事情做,貌似還真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車上只有他一個人開車,所以正好用口香糖把自己的嘴巴堵上,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好過一點。現在車上已經多了一個人,他當然用不著那個沒有味道的口香糖了。
等到司徒生到了車上,費永吉發動了引擎,車子緩緩的開動,同時這傢伙還馬上關閉了車上的收音機,看來當一個人開車的時候,對於這個話癆來說,還真的是一種折磨。
“哥們,你和我一個朋友長得真像,尤其是眼神。”
眼睛是心靈的視窗,身體其他的地方都可以掩飾,但是唯獨眼神,想要偽裝都偽裝不了。
司徒生也不在意,就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沒有關係,反正現在死神卡持有者的這個身份已經不再是見不得光的人了。
“正常,呵呵,現在很多人不只是眼神像,就是長相上一模一樣的人都有好多呢。”
司徒生能夠和他搭話,這讓費永吉更加來了精神:
“就是就是,看電視上的那些模仿秀,我勒個去,還真是看不出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費永吉的精神頭又上來了,看著他興奮的樣子,司徒生微微的笑了笑,有時候身邊有一個話癆,貌似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坐在司徒生的肩膀上的搞怪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靠,這傢伙可真是墨跡,天底下怎麼還有這樣的話癆啊。”
司徒生輕笑了一下,坐在後邊座位上的死忠翻了個白眼:
“當一個話癆指責另一個人是話癆的時候,我只能想到一個詞,無恥!”
茯苓和死神001等人聽到了死忠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開著車子的費永吉依舊在口水橫飛,這傢伙到了現在也沒有感覺到,在他的車子上滿載著一群的鬼魅。
話題也越扯越遠,自然司徒生就問道了費永吉為什麼開車會經過這裡。
費永吉哈哈一笑:
“嗨,前端時間,在A市中發生了一次重大的樓體坍塌的事故,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司徒生當然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依舊笑著搖了搖頭:
“我已經離開A市很久了。”
“離開A市很久了,也應該多關心一下家鄉嘛,哈哈。”費永吉貌似總是廢話多的樣子,“而且那個事情鬧的太大了,你即使是在其他的地方也應該有所耳聞啊。”
司徒生依舊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那次樓體坍塌四了幾十號人,整個飯店裡面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我勒個去,這兩個混蛋可真的算得上是大難不死了。這個事情的結果就是直接導致整個A市嚴查豆腐渣工程,哈哈,我們老闆也是包工頭,自然也查到了他的頭上,不過,俺們做的是良心活,所以這次大檢查,絲毫沒有對我們產生任何的影響,反而成就了我們的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