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司徒生感到自己的臂彎猛的一沉,馬大福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大福!”
一聲大喊從公園的門口傳來,葉子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但是隻是看到馬大福的鮮血將司徒生的半邊身子都染紅了,地上也是一片的鮮血。
立刻再次大喊了一聲昏迷了過去。
救護車警車呼嘯而來。
馬大福姐弟兩個都被帶到了醫院中,司徒生當然也跟在了後面,發生的事情看上去好像有些撲簌迷離,只是在司徒生的心中已經和明鏡一樣的了,不用說也知道出手的是一些什麼人,那個瘋狂開車的,一定是被那個神秘老太太控制的傢伙。
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真的是死無對證了,所以只好放到一邊,而另一個從車子的下面衝出來的,那個一定就是在死神追擊令中遇到的那個女殺手鳳姐,司徒生對她的身法實在是太熟悉了。
現在司徒生要考慮的就是這兩個人真的是不小心巧合一起發難的,還是兩個人已經提前研究好了,或者是形成了一個同盟,如果是後者,那司徒生的真的就非常的危險了。
現在司徒生想想,在死神追擊令中,只要其中的任何兩個人組合起來,配合合理的話,最後獲勝的估計都不會是司徒生。而在現實中,兩個人利用的資源肯定會更多。
“唉!”
坐在走廊的長椅中,司徒生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想不明白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馬大福已經是徹底的死去了。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鬧心,呵呵,馬大福不是已經說了嘛,既然他成為了一個死神卡的持有者,再他殺其他人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被其他人殺的覺悟了。”
“到底馬大福的死亡算在了誰的頭上?他的二級死神卡算是誰的了?”
儘管司徒生心中已經有了正確的判斷,但是他還是要好好的諮詢一下。
“你手中沒有得到死神卡,應該就可以斷定,這個死神卡不是屬於你的了,呵呵,至於他的死算在什麼人的頭上,按照規定,我無可奉告,不過,你也可以嘗試用另一種方式進行提問,我就可以回答了。”
搞怪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司徒生也苦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搞怪的意思,將身體靠在了長椅上,讓自己的坐姿更加的舒服一些:
“好吧,那我問你,馬大福是死在了刀子上的,同時和那個車子的配合也不無關係,不知道那個車子會不會得到一點的功勞呢?”
“哈哈,這個就好回答了,既然是死在了刀子上的,那和車子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甭說車子沒有傷到他一根汗毛,就是車子把他撞了個半死,最後是刀子插過了他的心臟或者割破了他的喉嚨,都要算作後者的身上,前者,算是學雷鋒吧,嘎嘎!”
“明白了!”
司徒生猛的從長椅上站起。搞怪愣了一下,在後面追了上去:
“喂喂喂,你幹嘛去啊?”
“我還有點事情要做,當然不會守在這裡了,葉子本身就是這個醫院中的護士,這裡有很多他的同事,而且他的家人也已經來到這裡了,我沒有在這裡的必要了,血債要用血來償。”
“呃,聽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找那兩個人的麻煩?”
“會的,呵呵,雖然馬大福不是我的朋友,在我心中死神卡持有者之間也無法成為朋友,除非有一方主動放棄了。但是畢竟他已經答應我,要將死神卡送給我了,這其實就等於其他兩個人是從我的手中搶走的死神卡,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著司徒生的背影,搞怪眼神中的笑意更弄了,因為他看到了一種新的希望,自從成為了死神卡持有者之後,司徒生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著,就像現在,在搞怪的心中,司徒生已經成為了一個王。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一種王者的氣息,讓他都忍不住想要膜拜的衝動:
“這個感覺真的好奇怪,我怎麼感到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個死神卡持有者,而是恐怖的死神大人呢?”
搞怪站在原地,低聲的自言自語。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一個水泥管子中,一個老太太猛的將自己手中的一個木棍扔了出來,誰也無法想像,在這樣寒冷的冬天,還有人能夠躲在這樣冰冷的地方休息:
“該死的,這個人是誰,他的身法好快啊。唉,白白的便宜了她了,如果我知道這個人是誰,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誰也不會相信在一個看上去衣衫襤褸的老太太的身上會散發出這樣恐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