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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司徒生在街上漫步的時候,他的視線一直看著周圍的建築,難得有這樣的清閒的時候,當然要好好的放鬆一下,男人和女人逛街的時候,最大的區別就是女人的視線,總是在時裝、包包、飾品上流連,而男人更加註重的是街道上往來的車輛,和城市中鱗次櫛比的建築。
一聲緊急的剎車聲傳來,讓司徒生忽然警覺了起來,接著他看到了從兩個沒有牌子的黑色的小轎車中鑽出了兩個光頭,臉上還帶著墨鏡和寬大的帽子,把他們的臉遮擋了大半,司徒生的心頭閃過了一絲危險的感覺,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就躺在了地上,向人行道旁邊的草叢中翻滾。
幾乎在他的身影滾入到了草叢中的同時,槍聲響起,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濺起了幾個塵土的小花。
“走!”
看到接連幾槍都沒有命中司徒生,同時槍聲已經在街道上引起了一陣的慌亂,叫喊聲,剎車聲響個不停。一個光頭大聲的喊道。接著那些持槍的傢伙都鑽入到了各自的車中,兩輛沒有牌照的車子揚長而去。
司徒生從草坪上站起身,冬天的草坪非常的低矮,有的地方還殘留著一些積雪,上面根本沒有可以隱藏自己的作用,但是如果滾過了這個草坪就是低矮的灌木,對於遮擋對手的視線還是非常的有幫助的。
給那幾個殺手的開槍的時間非常的有限,因此在躲過了幾槍之後,他們只好逃之夭夭了,畢竟這是在城市中,在遠處已經傳來了警車呼嘯的聲音。
持槍殺人在任何的地方恐怕都不是小事情,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是什麼軍閥割據的時代,到處都可以見到槍炮什麼的。估計那幾個人要是沒有足夠的速度溜走,不最後讓槍子射入到他們自己的腦袋才怪。
司徒生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慌亂的街道,自己也隱身到了一個廣告牌子的後面,拍了拍身上粘上的塵土和積雪。臉上沒有一點點的慌亂,反而帶著淡淡的笑容。
他可以判斷出手的是誰,知道自己的死神卡的身份,並且能夠威脅自己的生命的,應該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那個神秘的老太太,另外一個就是那個蒼磷蒼大少了。
在司徒生在街道上行走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死神卡上傳來的警報簡訊。在警報上已經非常明確的寫著了,靠近自己的是一個二級死神卡。
而且從這次對付自己的手法上來看,這種猖狂的風格,貌似和蒼磷的身份比較相似,根本不可能是那個神秘的老太太。
之所以司徒生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出聲來,是因為他對蒼磷的這個直接的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手法表示了深深的鄙視,這樣的伎倆還想成為一個合格的死神卡持有者?
司徒生對此只能是呵呵一笑,同時也對能夠把這個傢伙幹掉產生了更大的信心。
“靠,四把槍都幹不掉他,這些笨蛋是幹什麼吃的!”
在距離司徒生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咖啡廳,蒼磷就坐在一個寬鬆的椅子上,街道上的一幕一絲不漏的都落入到了他的眼神中。
在他的對面,有一個大個子,眉頭緊鎖的坐在那裡,好像對街道上這些人的出手也同樣是非常的不滿。
聽到了蒼磷的抱怨,那個大個子慢慢的給蒼磷倒上了一杯咖啡:
“沒關係,大少,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機會,靠,這次,我們連槍都用上了,還是沒有能夠把那個司徒生幹掉,看來我們要沉寂一段時間了,否則警察很容易會找上門來,對了,讓豹子他們幾個這段時間消失一段時間,媽的,這個路上雖然沒有監控器,可是就怕有多嘴的人添亂找麻煩。”
“好的,沒問題,這個事兒,交給我去辦。”
“豹子他們如果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的話,你可以答應他們,然後回頭和我說一聲。”
蒼磷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手機,在他的手機上帶著一個碩大的白色的骷髏頭。
對面粗放的男子笑著點了點頭,看到蒼磷站起了身,他也緊緊的跟在了蒼磷的身後。
來到了一輛跑車上,男子駕車,蒼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想著心事,在他的心中,始終認為著之前自己幾次被人算計,都是和司徒生有關的,貌似他也只是知道司徒生同樣是死神卡的持有者。其他的競爭對手,他都是一無所知。
開車的大個子,好心的提醒著蒼磷繫好安全帶,還熱心的幫助他弄了弄。蒼磷本來就已經習慣了被人伺候,也沒有在意,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雲帥因為重傷不治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