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自己慢慢的把這兩個傢伙的鐵皮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才伸進身體裡面,把鬼魄掏了出來。
可是一掏出鬼魄來,我頓時就傻眼了。
這兩個鬼魄和別的鬼魄全都不一樣,人家別人的鬼魄一出來,要麼哭要麼笑,就是最劣等的鬼魄都散發著鬼氣,別管多少了。可是這兩個鬼魄壓根兒就和兩塊石頭一樣,不,這TM不就是兩塊石頭嗎!
最悲催的是,這兩塊石頭還不能放進葫蘆裡面。
我有心扔了,仔細一想,不能扔,這兩塊石頭再是廢物,也是從這兩個高個子傢伙身體裡面掏出來的,看起來沒用,也說不好有別的用處,不能扔。
我就把這兩塊石頭用一塊布包住,揣在了腰間。
我做完這些動作,周圍的這些厲鬼還在看著我們,確切的說,是在看著影子。
我帶著影子往前走一步,他們就往後退一步。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外面我的兄弟們都還在淋著冰雹,如果不盡快拿到風暴之眼的話,外面肯定會死不少人的。
最中心的那個屋子,是個歐式木屋,很結實,不大,門開著,從裡面發出亮光。
亮光是多彩的,這個地方本來就比較暗,所以那個亮光很顯眼。
我站在門口,影子在我身後,四周全是厲鬼,但是他們誰都沒有衝上來攔阻我。
小屋子裡,一個人緩慢的走了出來。
他一走出來,就將那個光芒也帶了出來,瞬間,整個院子全亮了。
我這才看清楚他手裡面的那個東西,怪不得叫風暴之眼,這個東西長得就和一隻鷹眼一樣,在那人的手裡,個兒不大,光芒卻不小。
而那個拿著鷹眼的人,是個獨眼,他的右眼用黑布包住,左眼閃爍著皎潔的光芒。光頭,一米九左右,他一出現,整個院子裡面的厲鬼全部都肅靜了。
我知道他就是這個門派的幫主,一看到他的樣子,我知道還有一場惡戰。
“來歸來,去歸去,閒雲野鶴了無生趣,生死由天,富貴無痕,小輩尋奶無罪,奈何犯我河山?”
那人長得跟海盜一樣,張嘴卻很有雅興,我沒空跟他鬥嘴,直接說我沒別的要求,就想讓外面的風暴停下來,我帶著人穿過這裡,不想得罪他。
“爾殺我人無數,倘若就此歸去,老朽臉面何在?”
我說如果真的要打一場的話,那咱們就打,不過我真的不想和你們作對。
當然我知道他是白衣的人,不可能不跟我打的,所以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讓我吃驚的是,他竟然嘆了一口氣,說:“速去,風暴就停。”
他讓我離開?
還說風暴要停?
我當然不信,不過看到身後的厲鬼閃出一條道,我知道如果現在離開的話,應該可以。可是…這裡面會不會是個圈套?
見我不肯離開,那人眉頭皺起來,手裡一撮風暴之眼,這裡的天色竟然變了,更加明亮起來。
我明顯感覺到院子外面的山谷中,我的兄弟的鬼氣都提升了一點,看來是外面的風暴小了一點,他們緩過來了。
莫非,他真的要我離開?
既然風暴小了,我就不著急走了,我知道沒有白吃的午餐,他這麼著急讓我走,莫非是怕我?
或者說,他怕影子?
我問獨眼龍,為什麼要放我離開,我殺了你這麼多兄弟,你放我走,不怕引起民憤嗎。
他說:“塵歸塵,土歸土,恩怨來日自會見。”
我聽不懂他說的這些話,不過看他還真的沒有殺我的意思,就扭頭離開了這裡。
從大門口出去後,我看到外面真的不下冰雹了,不但不下了,甚至外面原本堆積起來的冰雹也都沒了。
門口,大頭他們都過來了,全部排隊整齊的等著我。
我看他們雖說模樣很是狼狽,但是精神都很好,尤其是他們看我的目光,更加佩服了。
我說咱們走吧,他們都愣住了,不過也沒有多問我,我們就繼續往前走,莊園裡面出來了一個人,引著我們從莊園旁邊的一條小路中穿過,終於,我們離開了這裡。
再次走上道路,我騎在哈巴狗上,大頭他們都過來問我在莊園裡面發生了什麼,我說沒什麼,就是跟他們講了講理,他們就把風暴給停了。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跟他們提起影子的事兒,影子就一直跟在我身邊,成為了我的影子,我做什麼動作,他就做什麼動作,也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