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了。
“不太記得了,或許聊到過吧,但記不清楚了。”
“是嗎?”中原偏著頭,“我覺得這不可能啊。”
“為什麼?”
“小葉子是為了採訪關於偷竊癖事情,才認識你的吧。當然就會想要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癖好,既然這樣,那自然就會說到你的過去吧。根據報道,你在十多歲的時候曾經自殺未遂,也就是說,在來東京之前,應該發生過對你而言很重大的事情。”
聽到中原的提問,紗織後悔不已。自己不應該來這裡,不應該來見他。
“井口小姐,”中原身體前傾,“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小葉子都說了什麼?”
“沒……什麼都沒聊。”
“不可能的。可不可以請你坦誠地告訴我?”
紗織停住了伸向香菸的手,把煙盒放進包裡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在電話中我也說過了。”中原說:“如果你不想說,我只能去警察局,吧我在富士宮說查到的一切都告訴警察,這樣對你來說也無所謂嗎?”
走向門口的紗織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中原說:“你去了富士宮嗎?”
“去了。去了你老家附近,也見過了幾個你的老同學,幸好很多人還留在那裡,真是幫了大忙了。”
紗織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請先坐下來把。啤酒還沒有喝完呢。”
要是就這樣逃走,是無法解決問題的。紗織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富士宮第五中學,”中原好似在宣告一般地說:“是你的母校吧?”
“是啊。”
中原點了點頭。
“和那位先生所說的一模一樣。學校的名字是他告訴我的。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紗織沒有回答,他接著說:“是仁科史也。”她仍舊沉默。中原說:“你果然是一點兒都不驚訝,對你來說,這個名字並沒有出乎你的意料。”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但是你的同學卻記得特別清楚。你和比你大一年級的學長仁科史也在交往。”
紗織的心跳頓時加速。
是哪個同學?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和史也交往的事情,但曾經有幾個同學在街上看到過,後來還跑來問她。
“小葉子透過採訪認識了你,不久之後,就在路上被人殺害,兇手是你前男友的岳父。我認為這不是偶然,不,不僅僅是我,任何人聽了之後都會覺得很奇怪的。所以,井口小姐,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可不可以請你告訴我?”
“我什麼都……”她想抽出一支菸來,但卻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地想要將起來,但手指發抖,根本拿不起來。好不容易將起來了,她回答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她的聲音也在顫抖。
“那我可以告訴警方吧?他們聽了我的話以後,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的。警察在調查的時候,恐怕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紗織沒有回答,想給叼在嘴裡的煙點上火,但卻因為手抖,無法開啟打火機。只要一緊張,手就會發抖,這也是她無法成為美容師的原因。
“井口小姐,”中原叫了她一聲:“在樹海發生了什麼?”
“啊?”她不禁抬起頭,卻和中原四目相對,她立刻低下了頭。
“我聽日山小姐說,你家裡放著樹海的照片,小葉子也拍了樹海的照片。我必須告訴警察這件事,這樣也可以嗎?”
火終於點著了,她連著抽了好幾口,但卻感受不到任何味道。夾著香菸的手微微發抖。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小葉子遇害的訊息?”中原的話峰突然一轉,“聽日山小姐說,在案發之間,曾接到過你的電話,你說你看新聞才知道了時間。你是什麼時候,從哪裡聽說的?”
“應該是……在事件發生的那天后。”
“新聞中說,一名叫濱岡小夜子的的女性慘遭殺害嗎?”
“是的,我聽到了以後還嚇了一跳。”
“那就太奇怪了。”中原歪著頭說:“我問過小夜子的父母,沒有任何人是看到新聞之後才打電話向他們詢問情況的。我覺得這很不對勁兒,所以就在網上查查當時的報道。結果報道上只是提到有人發現一名女子倒在血泊中,被送往醫院後確認死亡而已。根本沒有提到姓名。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應該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因為她的駕照和手機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都被搶走了。警察應該是在調查了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