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縣令倒在地上,我連忙伸手過去,想要把他給拉起來。
“呃啊!”縣令在地上滾了一圈,痛苦的掙扎著,好像身上正在被鞭子廝打似的,滾了一些之後,並沒有停下,不斷的來回打滾,嘴中發出痛苦的叫聲。
“縣令,你怎麼了?”我一把把來回打滾的縣令給按住了,他死死的低著頭顱,整個身軀都在顫抖,這種情況讓我有些不明所以,就算剛才那古怪的氣息再怎麼濃烈,也不至於讓他這麼痛苦。
這到底什麼情況!
我一隻手按住地上的縣令,另一隻手把手中的鏽劍放大哦哦地上,準備把縣令的腦袋掰起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腦袋死死的埋在胸口上。
可這個決定,卻把我自己陷入了險境之中,我剛把鏽劍放下,伸過手去,縣令猛地抬起了腦袋,本來我見到這場景該是欣喜的,可是我心中的喜意還沒升起來,就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此時縣令的眼神居然變得無比兇狠,隱隱間我居然看到了他眼裡有種血腥之色,我雖然發現了不對勁,可惜已經來不急了,縣令抬起他的拳頭,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我的左半邊臉,讓我臉頰骨都極其的疼痛,我悶哼一聲,一個趔趄,竟然就倒在了地上。
倒下去的瞬間我就知道完了,果然,就在我升起這個想法的時候,縣令猛然從地上跳起,狠狠的把右腿壓在我的腰間腎臟處,左腿連帶著我的左手給壓在了肚子上。
他面露兇光,齜牙咧嘴,口中的唾液都滴了兩滴在我身上,別提有多噁心了。
“縣令,你大爺的,你要幹啥!”我打死也不相信縣令會對我發起攻擊,這肯定是被那怪物給迷失了心智,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我的大吼聲顯得蒼白無力,縣令似乎壓根兒就沒聽到,結實的雙腿狠狠的壓在我的肚子上,緊接著就伸出他的手把我的脖子給死死的卡住了。
又是卡脖子,自從我當陰陽先生之後,這種事已經遇到好幾次了,心中早已演練了n種避開掐脖子的方法。
不過心中的演練始終是等於紙上談兵,到了真正縣令卡主我脖子的那一刻,我發現我全身上下能動彈的也只有右手了。
怎麼辦?我現在整個人都被壓著,嗓子也快喘不過氣了,想要用符咒攻擊,可這種情況根本就拿不到。
我死死的把脖子的肌肉鼓起來,以此減輕不能呼吸的痛苦,然後在這危急時刻,腦子迅速旋轉,可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出個什麼辦法。
就在我準備單獨用右手對抗縣令的時候,剛動了一下的右手忽然間碰到了一個東西,我把眼睛向下一看,居然是我的鏽劍。
難道我真的要用鏽劍來攻擊縣令?就算鏽劍現在渾身鏽跡斑斑,但這銀戳下去,起碼也得給他戳個窟窿,我靠,這怎麼能行。
“咳……”忽然縣令手上又加大了力道,如果在這樣下去,我非被他給掐死不可,我努力掙動著身子,儘量把目光看得寬一些,希望能夠找到幫得上我的東西。
我看了一圈之後,忽然發現了一件事,病房裡原本在跳舞的陳成和那些病人居然不見了!
我心中一驚,這什麼情況,我在向旁邊看去,地上的老大爺也不見了,猛然間,我突然捕捉到了什麼線索,可那條線又模糊不清,讓我捉不到。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強忍著脖子上傳來的痛意和那種窒息的痛苦,努力想著到底是哪裡不對。
我知道了!
要說人在為難的時刻,有兩種可能,一是嚇得尿褲子,腿軟,二是能夠超常發揮出平時所發揮不出來的極限,好在我此刻不是第一種,而是碰到了第二種情況。
在這關鍵時刻,還是讓我發現了到底哪裡不斷,隨即我眼中兇光一閃,右手抓起地上的鏽劍,像是儈子手似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向縣令揮過去。
噗……
我手起刀落,縣令的腦袋被我一劍給砍了下去,脖子彷彿是止不住的水龍頭一樣,嘩的彪出一大團鮮血,濺了我一臉。
於此同時,我順勢踢開縣令壓在我身上的身子站起身來,見到縣令睜著眼睛的腦袋,和正在稀里嘩啦流淌著鮮血的身子,我心中並無一點悔意。
“呵呵……”我擦了擦臉上的血,然後拿到鼻子前聞了一聞,閉上眼睛,充滿自信的大聲:“你這幻覺技術也太差了點兒,這鮮血一點兒腥味兒也沒有,就想騙過我?”
說完之後我悠然的睜開眼睛,早已伸進道袍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