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常好說話,笑著對我說,“不要這樣,好歹我也個先靈是老朋友了。”
見到他的笑,我莫名的覺得一陣惡寒,實在是太詭異了,他的下巴尖尖的,笑起來簡直就沒有一點兒人樣,比童話故事裡的巫婆還要難看幾倍,而且我覺得白無常這老傢伙肯定是老奸巨猾。
我知道他是白無常之後,見到他手中的毛筆也是一陣忌憚,因為那白色的東西哪裡是毛筆,用句現代一點的話來說,那是他白無常的兵器,在民間也是赫赫有名,叫做哭喪棒。
哭喪棒的頂端和毛筆差不多,毛茸茸的,看上去還有些軟,總之那白無常簡直就像是白雪,身上除了白色就是白色,就連兵器也沒有一絲雜色。
他說他和縣令是朋友,叫我不要不好意思,可我敢不好意思嗎?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凡人,見到他老人家我要是還淡然自若,那才是一點兒都不正常。
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又或者是剛才消耗過大,總之我站起來之後,腿一直在微微發抖,我對白無常說:“無常老爺,我也是迫不得已,那三七聚魂術的小娘們實在是太過厲害,才狠下心來打擾您老人家,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一點我早就領悟透了,我這句話既誇了那白無常厲害,又說他肚量大,最後才讓他不要跟我這小孩兒一般見識,小孩兒三個字用得可是極其微妙,因為和一個小孩兒計較,實在有失風度。
我這話一出,管你是黑無常還是白無常,估計都不好意思再繼續為難我。
誰知道事實出乎了我的意料,白無常見我說出這樣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操著一口東北話說:“不要以為拍個馬匹就能把你無常爺爺給糊弄過去,這一次我可是損失不小,沒見到我臉色都有些發黑了?”
你發黑?你大爺,你全身都是白的好嗎!我雖然很想這樣對他咆哮,可動作卻是老老實實的看向了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