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黃山叔。我不得不感嘆,農村裡真的是什麼事,不用一會兒就可以傳遍,這才多久,二公竟然都知道黃山回家的訊息了。
“是啊,剛才黃老太過來也告訴我這件事兒了。”二婆說,“這下山子的爹孃終於不用整天以淚洗面了。”
我和縣令沒有說話,也不好說什麼,怕說漏嘴,就這麼靜靜的聽著。
二公突然對我和縣令說:“孩子,你們昨晚還有沒有做怪夢啊?”
我心裡一驚,難道二公發現昨晚我和縣令不在房間了,故意試探性的問我們?
“咦,昨晚我也沒做怪夢。”二婆突然說,“奇怪。”
二公白了二婆一眼,二婆止住了嘴,沒有再說話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只是單純的問我們有沒有做怪夢,看來昨晚除掉蛇魂之後,他們都沒有做怪夢了,所以這才問我和縣令,我嘴裡包著稀飯含糊的說:“沒有了,做噩夢不是很正常嗎?不可能天天做啊。”
縣令也說:“小龍說得對,做噩夢天天做可就不正常了,昨晚我也睡得好好的。”
我明明就看到縣令眼睛上有黑眼圈,這丫可真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過二公沒有多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但我還是發現了他臉上一些放鬆的表情,接著又把話題扯到了黃山叔叔的身上。
二公嚼著嘴裡的菜說:“山子回來了,山子爹孃是不用在整日以淚洗面了,可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咋的?”二婆問。
“那個黃四孃的男人,老趙,今天早上起來就生病了,老是說胡話,說自己是清朝的進士,叫納蘭性德,還說什麼十七歲入國子監什麼的,說得像模像樣,像是真有那麼個人一樣。”二公嘆口氣道,“哎……真是世事無常,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一晚上就病了呢。”
二婆說:“那黃四娘有沒有去給他把醫生找來看看?”
“怎麼沒有?”二公說,“肯定找了啊,醫生千里迢迢的過來,但不管用,醫生根本近不了老趙的身,老趙看到他就躲,好不容易近身了,還被老趙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