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臺不敢多說,至少在這中國大陸,這裡的牢房根本就沒人敢鬧事。
你只要敢鬧,那些個條子可以把你搞到口吐白沫。
這裡所有人都穿著統一的服裝,全都是寬大的藍色服裝,稱之為牢服,我所在的這間牢房的五個人都來自各個不同地方。
由於我被判刑是五年,所以大家都叫我五年,另外有個長得壯的,被判了無期,所以我們都叫他無期,他也是這裡管理員。
每一間牢房都有一個管理員,就好像以前讀書時,寢室裡的室長一樣。
除了壯實的無期之外,還有偷東西被判三個月的三月,臉上有快刀疤的兩年,打牌出老千的九月,最後一個倒讓我有些意外,據無期所說,他是被人冤枉,說是幹了一些男女之間的苟且之事,所以被判了進來,而且被判了八年。
讓我意外的不是被判了八年,而是這個人居然和我一般大,只有十**歲,長相普通,不過讓我映像深刻的是,他終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上去特別憂鬱,話也少得可憐,最常做的事兒就是望著閘門外面發呆。
在牢房的前一個星期,我的生活就是每天睡覺,然後出去和其他牢房一起的人幹活,雖然時間只是過了一週,但我卻覺得,這牢房的日子真他大爺的不是人過的。
牢房中的一切看上去很乾淨,但實際上卻很髒,所有病人的被褥全部放在一起洗,這個犯人走了,另一個犯人來睡的床也不見重新洗一次。
看似乾淨的牢房中,其實卻是個藏汙納垢之所,不僅東西髒,就連人也是髒的。
另外這牢房中的飯菜基本沒有油,每天就是清水大白菜,開水白蘿蔔……剛開始的時候,見到那些飯菜我就想吐,不過一週後,倒也慢慢熟悉起來。
不過縱然如此,我還是想早日離開,這種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而且更關鍵的是,我還是被冤枉的。
來到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我不用在整日操心那些不是正常人操心的事兒了。
但命運有時候你根本無法預料,它想牽著你的鼻子走,那你就得跟著它的鼻子走,本來我是以為在牢房中可以過些平凡的日子,但卻在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聲音悠遠至極,似乎是在哭,又似乎是在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聽上去像是個瘋子似的。
除此之外還有鐵鏈被拖動那種嘩啦啦的聲音,聽得我心煩意亂。
可我從床上翻身起來的時候,卻發現除了那個和我一樣大的憂鬱男孩直挺挺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之外,其餘的人睡的像豬一樣,特別是那無期,居然還在打鼾。
第430章 鬼故事,真帶感
夜晚的牢房如果除開那些打鼾和放屁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那個女人幽幽的聲音了。
那聲音穿透力極強,就像鑽到我靈魂了一般,讓我睡都睡不安寧。
“草,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我翻身起,八年把他的腦袋轉過來看了我一眼,又憂鬱的扭了回去。
我草,這騷年,是得了抑鬱症咋的,我特麼這麼倒黴,也沒有像他一樣消極。
“我說哥們兒。”我看著八年說,“你又沒有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沒有。”八年彎曲著身子坐在我隔我兩人遠的床上,看上去怪怪的,非常直接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不會吧?”我站起來走到他身前坐下說,“這特麼那麼大的聲音,你告訴我你沒聽到?”
八年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大,所以我在他面前說話並沒有任何的拘謹。
八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往裡移了移他的屁股,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離後才回答道:“好像有那麼點兒,不過我來這裡好幾個月了,對面那棟樓經常都傳來哭聲。”
八年的聲音很低沉,在這昏暗的牢房中,讓人聽了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有些不舒服。
“哥們兒,你怎麼老是鬱鬱寡歡的。”我聽了八年的話,這才有些釋然,看來我不過是神經大條了一點兒,就算我是陰陽先生,怎麼可能會經常見鬼,相比那哭聲,現在我倒是對八年那鬱鬱寡歡的性格產生了興趣。
誰叫這暗無天日的牢房太過無聊,無聊到我堂堂捉鬼大師黃小龍,竟然會去關心牢房裡可能和我擦肩而過的一個獄友他大爺的性格。
“不用你管。”八年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本該屬於他那個年齡的年幼,聽上去有些違和感。
“呃……”我反正都睡不著,只好沒話找話,“你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