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空氣中有股奇怪的臭味,他們怎麼都沒聞到。
猛然間,我想起昨晚無期講的故事。
幾年前那個女人死的時候,這四樓可是有很大一股臭味,所以才把拿堵牆給封了,該不會是那個女人又回來了吧。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職業病,不管什麼事都想去管,特麼的現在我還自身難保呢。
想到這,我對那死人也就沒有了興趣,自顧自的回到了床上坐著,看天色現在差不多七點左右,最多再等兩個小時,獄警就會過來,到時候只要把屍體運走就沒事了。
不過,這都是我自己想的。
有時候事情要找你,你擋也擋不住,我想的確實是這樣的,可我只猜對了前半部分,沒有猜對後半部分。
八點的時候獄警就過來了,他見到死人之後就趕緊聯絡人把屍體運走了,這和我想象中的並無多大區別。
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所住這間牢房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是個獄警,而且還是獄警裡面屬於官兒比較高的那種,他穿著馬靴,身高大約一米七的樣子,身子壯實,看樣子是當過兵,整個人身上都透露著霸氣,走起路來也虎虎生風。
無期三月九月見到他都有些害怕,只有八年很淡定,見到那人,我問無期:“老哥,他是誰?”
“監獄長,直接管轄我們的。”無期低聲回答了我的問題。
就在我心裡奇怪他來我們這間牢房幹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我身邊,,站在我跟前酷酷的說:“想出去的話,就跟我走。”
他的聲音除了隱含霸氣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了。
我先是冷了一下,隨後臉就冷了下來。
他大爺的,想當初哥在成都的時候,就連警察局局長給我說話也得客客氣氣的,在這鬼地方,小小的一個監獄長居然敢對我這麼說話。
對於這種霸氣,狂傲的人,我只想說:算你狠,我跟你走就是。
我垮著臉跟在他的身後出了牢房,出了牢房之後,他徑直帶我走上了五樓。
這裡是那些獄警的辦公室和值班室之類的,沒有關押犯人。
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直到帶著我進了一間門口寫著警獄長的屋子之後,才端過一張椅子到我面前說:“坐吧。”
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我他大爺的雖然年齡只有十**歲,可見過的人多了去了,別說人,就連鬼都見過,面對這什麼警獄長自然不會害怕,再說,我也沒有犯罪,就更不用怕了。
“不知道找我什麼事。”我坐在椅子上直接說道。
“我叫張明。”男人自我介紹了一下,給我遞了根菸過來。
“明哥。”我禮貌性的叫了一聲,然後說,“我不抽菸,不知道明哥叫我來,有何指教?”
張明收回了煙,裝回煙盒,然後坐在他辦公室的桌角上,用很平常的語氣說:“你被判進來之前,說自己會捉鬼,對嗎?”
“嗯,略懂一二。”張明說得沒錯,進來之前為了解釋縣令他們的事情,我倒是跟法官提過,想不到他居然都得到了訊息。
“我們這昨天死了個人。”張明對我說,“你知道吧。”
“知道。”我點點頭,“怎麼,想讓我幫忙看看?”
張明毫不含糊的道:“聰明。”
“好處?”我問道。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進來的,做完這件事,我就想辦法讓你出去。”張明自顧自的點燃一根兒煙,“上面希望你能幫這個忙。”
“哦。”我推開椅子,頭也不會的就走了,邊走邊說,“這種破事兒我不想管,我要出去根本不用你幫忙,頂多再有兩個月,我就能走出去。”
“你真的能保證你能‘走’出去?”張明並沒有追上來,而是淡定的在原地站著,他把走字說得特別重。
他這句話任誰也聽得明白,他是說我就算能出去,但也不能毫髮無損的走出去,肯定會帶些傷,嚴重點兒說不定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我饒有興致的回過頭來說:“張警官,你確定你要威脅我?”
張明不置可否。
“呵呵……”我淡淡的笑道,“這監獄出了事情,你張警官脫不了干係吧?要是接下來幾天再死幾個人,你的飯碗恐怕也得丟吧。”
說到這,我語氣徒然一轉,重重的說:“張警官,你要是敢對我下手,我保證接下來幾天,天天會死人,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