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臉上被顧青藍射了一箭,那都不算啥,反正她皮躁肉厚的,拔掉弩箭就能慢慢恢復。
但是她的腳底,卻在踢野豬僵的時候,被野豬僵的獠牙,劃出了一道三寸長的口子。
母夜叉是不穿鞋的,就是赤腳。那腳底下一層堅硬的老繭,卻也禁不住野豬僵的獠牙鋒利。整個腳板,幾乎從中間被橫向劃開,鮮血淋漓。
屍毒,也就是從這裡侵入的。
除此之外,母夜叉的左側肋骨,還斷了幾根。
“肋骨斷了三根,需要正骨。”丁二苗轉頭對張宇飛說道:“準備熱水,給你老婆清洗傷口,先處理她腳上的傷口。”
張宇飛傻乎乎地答應了一聲,命令大兒子去燒水。
然後,整個山洞裡,都是燻得人無法睜眼的濃煙……
“咳咳咳……”顧青藍趕緊走過去,滅了火,說道:“二苗,我帶著酒精,乾脆直接用酒精清洗,別燒水了……”
因為長期在野外,所以急救藥物和酒精紗布什麼的,顧青藍都隨身攜帶,以防不測。
丁二苗也被嗆得不行,只好點頭,讓顧青藍把酒精拿了過來。
開啟酒精瓶子,丁二苗直接把酒精,往母夜叉的傷口上倒。
但是,丁二苗大意了……
他沒想到,母夜叉的傷口,被酒精一辣,竟然條件發射般地腿一抽,然後抬腳就踹!
“臥槽……”丁二苗一句話沒叫完,已經被母夜叉一腳踹在胸口上,砰地一聲摔倒在地。
季瀟瀟和顧青藍大吃一驚,一起搶上去,手忙腳亂地把丁二苗拉起來。丁二苗揉著胸口,齜牙咧嘴,苦不堪言。
“喂,張宇飛你管好你老婆啊!”季瀟瀟氣憤地說道:“好心好意給你老婆治病,她竟然還踢人?”
因為疼痛,母夜叉這時候已經醒來,忽地一下坐起,野獸般的眼神,仇視地掃射著丁二苗等人。
顧青藍嚇了一跳,又從屁股後面摘下弓弩,端在手中,對準了母夜叉。
張宇飛急忙張開雙手,擋在顧青藍和母夜叉中間,兩邊勸道:“別別別,大家都是自己人!”
情急之下,這傢伙說話竟然流暢了許多。
然後,張宇飛走到母夜叉的身邊坐了下來,柔聲細語、比比劃劃地跟他的老婆解釋,說明丁二苗等人的來意。
母夜叉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似乎能聽到張宇飛的意思。她一邊聽著,一邊死死地打量丁二苗等人,眼神裡,漸漸放棄了敵意。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惡意,顧青藍也放下了弓弩。
經過張宇飛的一番溝通,母夜叉又重新躺下。丁二苗嘆了一口氣,在心中自認倒黴,繼續給母夜叉清理傷口。
然後,顧青藍也磨好了一點點獠牙粉,一半給母夜叉沖水喝了,另一半敷在她的傷口上,然後用醫用紗布,幫她把傷口包紮起來。
勞士初的額頭,被他的這個野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