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苗直起腰來歇了一口氣。眼神掃過西北方的時候,丁二苗不由得一怔。
剛才被自己打傷的女鬼,應該還沒有走。因為丁二苗看到那邊的一棵松樹後面,有一雙鬼眼在盯著這邊。
“李清冬,女鬼在那裡,去給我把她抓過來!”丁二苗用手一指。
沒等李清冬回頭,那女鬼早已逃之夭夭。
丁二苗嚇跑了女鬼,嘿嘿一笑,繼續挖土。
“李清冬,你號稱神運算元,能給我算算,這下面埋的是什麼嗎?不許用天機盤,憑自己本事推算。”挖土的時候,丁二苗說道。
“會不會埋著女鬼的屍骨?”康欣怡接了一句。
王躍峰搖頭,道:“我看不像,一定是金銀財寶。這個女鬼,生前一定很貪財。”
李清冬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坑邊蹲了下來,抽著鼻子,突然咧嘴一笑:“丁師叔,我知道下面埋著什麼了。”
“是什麼?”丁二苗拄著鐵鍬問道。
“女兒紅!”李清冬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陳年女兒紅,如假包換!”
丁二苗盯著李清冬看了半天,道:“好吧,你猜對了,的確是酒。你這鼻子這麼靈,可以去刑警隊上班啊,省的刑警隊養警犬。”
“下面埋的是酒?難道……這還是酒鬼?”康欣怡愕然不已。
“嗯嗯,已經有酒香溢位來了。”丁二苗指著坑中,說道:“很快,就會知道結果。”
說罷,丁二苗一鼓作氣,甩開膀子奮力挖了起來。果然,沒大工夫,鐵鍬碰到了一個硬物,發出當地一聲響。
丁二苗接過康欣怡的手電筒,彎下腰撥去浮土,坑裡露出了一個黑亮的小酒罈。繼續鬆開酒罈旁邊的泥土,然後,丁二苗彎腰把酒罈捧了出來。
還沒有開啟酒罈,就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在夜色中盪漾開來。
酒罈不大,大約有五斤酒的容量,上面一層明亮的釉色,黃泥封口。
“看來這裡,埋著不少酒啊。”丁二苗搬出來一罈,發現坑中還有酒罈。
李清冬接過酒罈,拍開上面的封口,頓時醇香四溢!
“好酒,好酒啊,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年了。”李清冬抽著鼻子,連聲誇獎。
丁二苗把鐵鍬丟在一邊,拍了拍手上的灰土,笑道:“李清冬,你去車上拿點熟食過來,咱們就在這裡把酒夜談!”
李清冬大喜,放下酒罈就要動身。
“不要……!”一個悽慘的女聲飄了過來,道:“求求你們,不要動這些酒。”
康欣怡和王躍峰,聽到女鬼說話,都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靠向了丁二苗。
丁二苗眯起眼睛,看著西北方的那棵松樹,淡淡地說道:“你終於開口說話了?出來吧,我不殺你。”
“妖孽,你還敢來?”李清冬卻勃然大怒,指著丁二苗眼光看向的松樹,罵到:“剛才我心存慈悲放你一馬,你還不知好歹?今天我讓你魂飛魄散,叫你知道茅山弟子的厲害!”
說罷,李清冬摩拳擦掌,做出一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兇惡模樣。
“行了行了,也不是什麼惡鬼,殺之無益。”丁二苗打斷了李清冬的話,又衝著女鬼的方向喊道:“我說話算數,不會為難你的。但是你要不出來說清楚,這些酒,我可就全部帶走了。”
見丁二苗發話,李清冬只得閉嘴,摸著臉上的傷痕,敢怒不敢言。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十幾丈外的松樹後面,轉出一個全身紅衣的女鬼,娉娉婷婷地走了過來。
康欣怡和王躍峰同時一驚,一人一邊,抱住了丁二苗的胳膊。
“男人抱著男人,噁心不噁心啊?”丁二苗毫不客氣的甩開了王躍峰的手,另一隻手,卻攥住了康欣怡的小手,示意她安心。
“剛才看到的,不是白衣服女鬼嗎?怎麼又變成了紅衣服?”康欣怡和丁二苗兩手相牽,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如此問道。
“我說她剛才跟李清冬打架,衣服打髒了,回家換衣服的,你相信嗎?”丁二苗笑道。
康欣怡一愣,道:“我信啊,你是捉鬼專家,你的話,我當然相信。”
“哈哈,其實不是這樣的。”丁二苗指著走來的女鬼,說道:“一個鬼達到一定的修為之後,可以變化成生前的各種形象來。紅衣白衣,都是鬼力變化,不足為奇。”
“鬼怪的世界,沒法搞懂。”康欣怡搖頭一笑,又問道:“對了,她為什麼叫你大人?”
“茅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