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又驚又喜又好笑又憤怒,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道:“萬哥,你說葉孤帆是二苗哥的徒弟?萬哥,你沒有騙我吧?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萬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一邊的歐陽看傻眼了,心裡想,難道這李偉年和葉孤帆的師父也認識?而且看著表情,又想哭又想笑的,似乎感情特別深啊。
萬書高扭頭看著李偉年,道:“你頭腦有毛病吧?葉孤帆就是丁二苗和季瀟瀟的徒弟啊,你不知道?這小子七歲上山,一直跟著我,前不久偷偷下山的。你又哭又笑的,幹什麼啊?”
“哈哈,原來是二苗哥的徒弟!這小兔崽子,這小兔崽子……”李偉年從地上爬起來,興奮地搓著手,兩頭亂轉,有點喜不自勝。
歐陽狐疑地看著,想問點什麼,但是終究沒有問出口。
“對了,我要告訴綠珠,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喜事!看到葉孤帆啊,我就像看到二苗哥一樣,哎喲,真親切,綠珠要是知道了,一定和我一樣高興!”李偉年神經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要給楊綠珠打電話。
親切?一見面就要鬥個你死我活,也叫親切?歐陽徹底糊塗了。
李偉年攥著電話,可是卻半天打不通,電話裡有提示音,綠珠關機了。
“怎麼會關機的呢?綠珠從來不關機啊?”李偉年掛了電話,鬱悶地自言自語。
萬書高的眼神突然有了光彩,壞笑道:“李偉年,是你家綠珠移情別戀,愛上小白臉,不要你了吧?”
歐陽聽著一呆,這一把年紀,又是茅山掌教,怎麼說話如此輕薄?
李偉年的臉色一紅,道:“萬哥你胡說什麼?綠珠是那種人嗎?走,我們回學校看看,把葉孤帆是二苗哥徒弟的事,告訴綠珠。”
然後,李偉年又看著歐陽,道:
“對了歐陽同學,麻煩你轉告葉孤帆,大家都是自己人。他的師父丁二苗是我的鐵哥們,當年,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她的師孃季瀟瀟,和綠珠也很談得來,親如姐妹。你讓葉孤帆回來吧,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了。他回來,我和綠珠請他吃飯,當然……也請你。”
歐陽的腦袋有點不夠用,道:“不會吧?葉孤帆的師孃……和楊綠珠親如姐妹?楊綠珠才多大?”
“這事兒,三言兩語說不清。等葉孤帆回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說,你就知道啦。”李偉年一笑,揮揮手,拖著萬書高而去。
這都是什麼鬼啊?葉孤帆的師父和李偉年,又是什麼關係?
歐陽參詳不透其中的複雜關係,愣了半晌,拿出手機個葉孤帆打電話。可是奇怪了,葉孤帆的電話也打不通。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葉孤帆從養生館後院翻牆逃出,狼狽而逃。
說起來也是湊巧,剛剛轉過一個牆角,葉孤帆卻一眼看見了那個問路的平頭青年。真的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葉孤帆大喝一聲撲了上去,罵道:“臭小子,別跑!”
栓柱功夫不行,自然不是葉孤帆的對手,被葉孤帆當場制住。
“說,和李偉年什麼關係?”葉孤帆將栓柱抵在牆角,問道:“是不是李偉年叫你在我身上貼紙條的?”
“什麼紙條?我不知道啊。”栓柱死不認賬,道:“哥們,你認錯人了吧?你說的李偉年是人是狗,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認識。”
“還敢狡辯?”葉孤帆看看前後無人,忽地抽出了萬人斬,指在栓柱的兩腿間,道:“信不信我今天閹了你?”
“別別別,別動傢伙!”栓柱立刻變色,求饒道:“兄弟,有話好說,你收起武器吧……”
栓柱投胎,並沒有懈怠前世記憶,但是他以前做鬼的時候,見過萬人斬,所以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感。見到萬人斬,他靈魂深處的恐懼,又出來了,因此求饒。
“跟我走,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說!”葉孤帆哼了一聲,揪住栓柱的衣領,帶他上了一輛計程車,向著東郊而去。
半個小時以後,葉孤帆將栓柱押到了東郊一個廢棄的窯場裡。
“臭小子,說說,和李偉年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整蠱我?”葉孤帆逼視著栓柱,問道。
“我是……我是楊綠珠的弟弟,其實和李偉年沒有太多的關係。”栓柱不敢隱瞞,道:“李偉年說你會妖法,輕薄我姐姐,所以叫我過來保護姐姐的。”
葉孤帆噗地一笑,道:“就你也能保護你姐姐?告訴你吧,我現在就要了你姐姐做老婆,你也沒辦法。”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