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吹一下眼睛,洛言臉上的紅,都快到脖頸了。
洛言推她,“你別……”
少女忽地湊身,親上他的眼睛。
洛言推她的手,一下子僵住了。眼皮上的輕柔涼意,讓他的心口都跟著疾跳一下。但這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她跪在他面前的姿勢。他是靠著欄杆、被她推坐下的,身子就有些低。就是衛初晗跪在他面前,也比他個子高。所以她輕而易舉能親到她眼睛,而她靠這麼近,他的臉,貼上了她柔=軟的胸脯。
轟一下。
洛言整張臉都紅了。
整個人都燒成了紅色大蝦。
想他少年時與她分離,飽嘗人間苦寒,卻再沒有和一個姑娘家親近過。而就是少時,他住在她家,有衛父看著他們,兩人頂多是偷偷親一親,根本不敢做別的。衛父發現他和衛初晗的私情後,就防賊一樣防著他,怕他們年少氣盛,做出出格的事。
洛言對姑娘的瞭解,只有軟軟的腰、甜甜的嘴,他從來沒碰過她的胸。
而現在,他的臉卻被迫埋入了她胸口。
洛言僵硬著,屏著呼吸,一動不敢動。她還是少女時的身體,胸小小的、軟軟的,馥郁芬香,青年的全部心神,都被牽了過去。她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勾著他的魂魄,理智知道他該躲開,感情卻讓他不想躲。
甜蜜的煩惱……
衛初晗垂眼,看到了他的窘迫。她赧紅了臉,卻依然親著他眼睛,沒有阻攔青年的享受。
她想過了,她與洛言分開太久,洛言對她太生疏。她在湖裡沉睡了十年,而那十年,洛言卻在人間受苦。一個是寂寞寥寥,一個是孤苦淒涼,就是重新認識,衛初晗也不可能找回她少年時的愛人。雖然不想承認,事實卻是劉洛真的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洛言。她不能總想著在洛言身上找劉泠的影子,沒有,或者說很少。
洛言活在和她不一樣的世界裡。他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提不起勁,冷淡得讓自己對世上所有的反應,都形成了一種障礙。不是不遠不近,而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