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徑攔路的下作事。”
洪過隨意的笑笑,心裡冷哼一聲:你們這些通古斯野人當年從老林子走出來的時候,祖上可沒少幹這種缺德事,現在發達了就看不起老祖宗了?
當然這話只能在肚子裡腹誹下,嘴上洪過還是安慰下阿土古道:“我們帶著任務的,趕路要緊,沒必要為這些東西耽擱時間。只要能幫助韓王幹敗秉德,日後你想怎麼收拾他們都成。”
提到了完顏亨,阿土古就沒了脾氣,他家三代都是完顏宗弼的家將,完顏亨的話對他來說簡直比皇帝的聖旨還管用,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至關重要,惟有哼哼幾聲算是發洩。
經過這次的事情,洪過他們可是再不敢到女真屯子借宿了,天知道這群白眼狼二半夜會不會起了歹心,用藥黑了他們,小心起見還是野營露宿才好。就這樣洪過他們趕了將近五天的路,足足走出小八百里,幾乎快和急腳等同了,計較路程已經是過了鹹州,在後世那是到了吉林和遼寧交界地方,到了這裡,雖然州縣多了起來,但是洪過他們也搞不清地方官到底是傾向哪一方,索性棄了州縣城,依舊是在野外露宿。
第五天傍晚,阿土古剛剛找了一處背風的所在,將所有人安置下,正在地上勾火準備歇腳,忽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響,聽著聲音似乎人數還不在少數,阿土古第一個跳將起來,噌的把彎刀拉出來,轉頭看向洪過,那邊的洪過經歷過這幾天擔驚害怕後,也跟著歷練出來,這時已然批好了皮裘將彎刀扯在手上。
兩人雙眼一對,俱是異常震驚:來人是誰,是不是早就跟著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