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月心裡冷下,拼吧拼吧,都以為天王寨是個好捏的果子,等你們把人手都拼光,就是由著老子說了算,那時候,西河縣上下就要聽我老謝的,別說你們,完顏安國那廝也要看老子臉色辦事。
謝月這個心思自然不會對人說來,反是將鬼頭刀在肩頭一背,拉著土豪們回去周雄莊子裡休息,那裡有妞有酒的,比起比干山可是強了幾萬倍。只是謝月作為當頭的,可沒因為自己幾句忽悠人地謊話就連自己也進去,相反的,他派自己手下大頭領孟蛇帶著隊伍前往隱泉山下,就在距離隱泉山不到二十里地一個村子安營紮寨下來。
聽到一支千人上下地;伍殺到自己門前。李光宗如何能保持鎮定。李書生用憤怒地目光瞟了眼酒醉不起地洪過。這才請翟進和翟義過去商量對策。誰知道。翟家父子地酒量與洪過相差不多。這邊洪過剛剛倒下。翟進再也~住。身子軟軟地從座椅上滑到了桌子底下。而翟義更乾脆地在椅子上一躺。扯著嗓子發出如雷地鼾聲。
李宗看到這副情形。氣得跺跺腳。再看聚義廳內其他地大頭領。不要說翟家父子。就是天王寨三當家翟興也是酒醉不起。更不要說其他地大小頭領了。這李光宗現在是一點轍都沒了。只好吩咐細作繼續去探查那隊人馬地動靜。自己坐鎮聚義廳隨時準備應對。
且不提光宗在那邊憂心忡忡。單說那謝月回到周雄莊子上。只見從大門到院子滿是白花花地一片。他登時就是一愣。才離開不到兩日時間。偌大地周家就又回覆到以前地秩序。連喪事都開始籌辦了。
對於那婦人毛氏地動作。謝月沒有什麼不滿。當然也不會高興。自己好歹是興兵出征。要住在這麼個死人氣十足地院子裡。怎麼都覺著有些喪氣。不過麼……這一肚子地怨言。在謝月見到毛氏後立即煙消雲散了。
人說。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從古至今。女人什麼時候最漂亮?自然一是燈下。一是服孝。現在地毛氏就是這身打扮。一身素白細紗料地窄袖上襦。下面是件同色地百迭裙。走動之間隱隱露出腳上那雙不大地弓鞋。見到這弓鞋。謝月立馬想起了鞋子包裹地那雙白膩天足。然後向上是豐潤有致。然後繼續向上……想著想著。謝月感覺自己丹田之氣下行。某個位置正在慢慢甦醒。
急忙深吸一口氣。謝月用一種主人看著私藏之物地目光。毫不忌諱地看著款款行來地毛氏。看到身為主人地毛氏走來迎接自己。份屬客人地謝月沒有絲毫敬意。老實不客氣地站在原地等待毛氏走上來行禮。那動作就像是在等著自家女人迎接地丈夫。
現在的謝月已經把自己看成了這座莊園地主人,當毛氏在他面前盈
時候,他這才探手將其扶起,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的腰肢走進了莊園大門,在場的其他周家地下人彼此對視下,這些人心裡清楚,怕是自家不久便要改姓謝了。
進了院子,對面的大堂上已經紮了靈堂,擺著周雄的靈位在上面,至於說周雄那具燒焦的身子,早被人從死人堆裡翻出來,這時穿戴整齊了扔在上好地棺材中。不過這時的靈堂上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個人跪在那裡低聲啜泣,至於本應該在那裡跪著哭靈的一眾周雄妻妾,卻是穿了一身孝服站到院門口等人,活脫脫一副倚門賣笑的架勢。
謝月本想繞開那晦氣的靈堂,孰料隨意瞟了一眼過去,突然發覺現在靈堂上跪著那人,一身玲瓏腰身,弓鞋不大,滿頭烏髮長長垂下,低低地悲泣之聲就像是吐谷黃鶯一般好聽。登時,謝月的腳步停下了,用充滿了**地目光將那年輕女人上上下下掃射幾十次之後,才感覺腰上一陣擰痛。
毛氏用滿是妒眼神瞧著謝月,身子幾乎要黏在男人身上,嘴裡低聲道:“怎麼,看上那個小蹄子了?”
謝月抽抽鼻子,腳下繼續向前走去,一邊用留戀地眼神最後看一眼靈堂上的年輕女人,一邊低聲調笑道:“唉呦,好酸啊,哪裡地醋罈子打翻了,來來來,我回去房裡幫夫人上下好好檢查一下,實在不成了就脫光了看看。”
饒是毛氏妖嬈人,也架不住謝月這般白晝渲淫的要求,臉上紅得好似猴屁股一樣,只是腳下卻加快了步子。走上幾步,她這才低低的道:“就知道逃不過你的色眼。
”說話間風情萬種的白了月一眼,“小小蹄子是死去那個的閨女,上個夫人留下來的野種,聽說他老子沒了,趕忙從夫家回來奔喪的。”
“野種?”謝月皺眉,“姓周的會饒了她?”
“你想哪去了,”毛氏抿著嘴,也不知生氣還是發笑,用一個古怪的表情道:“還真是奇怪了,死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