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話很有分量地人。自己最好別有其他心思。尤其是不要指望用對付烏古論習失地手段對付他。完顏安國心道。那烏古論白眼狼奏章地底稿你都拿到手了。人也不知被你藏到哪裡去。我哪裡還敢動手?看起來。現在只能暫時拖一下。儘快去找那個謝月回來商議。他娘地謝月。大包大攬地胡吹大氣。什麼封鎖了前往太原府地大小路。現在可好。事情辦砸了吧。還封路呢。人家欽差都跑到我衙門裡了。也不知這貨到底能不能剿滅西河縣境內地匪患。
完顏安國心中想定。試探著去問洪過地態度。或者說。他要花多少錢。才能堵住洪過地口。
洪過也很乾脆,直接開出的條件有許多,比如說:點檢汾陽軍兵額,檢查汾陽軍十年以內來往賬目,重新對汾州土地進行丈量,管束並裁撤汾州境內大戶私兵,出兵剿滅現在正為患汾州的部分私兵,立即開啟汾州府庫賑濟災民,如實上報汾州災情,以通匪為亂名義查抄周雄的家田宅,將周雄名下所有水田劃到洪過名下等等。
這些條件看的完顏安國眼花繚亂,他現在已經不害怕洪過的淫威,倒是吃驚於這個生地膽大和貪婪,更有些鬧不清楚,這個洪屠夫到底是一心為朝廷,還是個極度貪婪的傢伙,怎的開出的條件中間公私有?
因著對洪過太不瞭解,完顏安國哪裡敢盡數答應下來,惟有用需要時間辦理的名頭拖延下來。不過,他極力邀請洪過住在他地府內,卻被洪過淡淡的拒絕了。
現在雙方還算是“兄弟”,完顏安國吃不透洪過手上還有什麼底牌,惟有笑盈盈地親自將洪過到了府門口,看的闔府家人目瞪口呆,這十幾年來,有哪個官能讓完顏安國如此客氣,更不要說是一個白衣書生了,一時間,對洪過身份地猜測瀰漫了完顏安國節度使府的各個角落。
洪過哪裡敢住到完顏安國府上,別看今天地完顏安國好像個慈祥的老人,看看那個烏古論習~下場吧,完顏安國是頭老虎,不要幻想老虎年紀大不吃人。如果不是因為洪過要繼續和完顏安國談價碼,他都想立馬出城去住,那樣萬一出事跑起來還方便。
洪過住在州城西北的富源老店,他和林鐘馬三齊七包下一個獨立的跨院,表面上他們是主僕四人,實則,就在這家富源老店周圍分散住著足足四十人,還有四十人被洪過安排到了州城西門附近的牛馬市場周圍,餘下二十人則在西門外的店房安住,只待城中亂起,這些人就是手持弓弩接應衝出來的人馬。如此安置,一來是能儘量分散開人手不至於引人注意,另外地,這牛馬市都是大牲口,萬一要跑路也能立即抓到腳力,而
西門近便,可以就近控制西門開啟通路。
洪過微醺的跨上馬,帶著林鐘施然回到富源老店內,渾不在意身後的尾巴。而完顏安國,當洪過走後立即氣急敗壞的尋人去找謝月。
被人從毛氏地被窩裡找出來,當謝月聽說朝廷的欽差已經進了州城時候,本來的怒火立時消失的乾乾淨淨,先是呆了下,然後立即安排坐騎回去州城,他很瞭解完顏安國這個人,如果不早點回去看住完顏安國,這個混蛋怕是得了欽差的許諾就會翻臉不認人。
趕了一夜的路,謝月終於在天明時分進了州城,顧不得一身塵土,他急匆匆就鑽進了完顏安國的府宅,見到完顏安國就問洪過開了什麼條件。
謝月聽完洪過的條件,坐在椅子上呆了半天,他有些搞不明白了,洪過已經得到烏古論習失,想來對整個汾州的情形瞭解了一些,怎麼會開出這麼多前後矛盾地件來,就拿點檢兵額和剿滅私兵吧,點檢兵額就說明洪過知道汾陽軍缺額嚴重到了一定程度,難道他真的指望汾陽軍一個頂十個,然後出去鎮壓戰鬥力不在汾陽軍之下的那些個私兵?
不對,謝月第一法就是洪過的條件有問題,這些都是障眼法,都是洪過用來漫天要價的迷霧,就在這些條件中間應該藏著洪過的底線。
可是,謝月不準備和洪過了。談?那樣一談地話,完顏安國眼前的危機就能輕鬆過關了,他完顏安國沒事了,自己的全部希望和夢想又到哪裡去實現,自己怎麼用手上的兵員和汾州境內的紛亂,去要挾完顏安國就範,完顏安國一直就想吞掉汾州這些私兵,現在他不抓住機會披上官衣,這些兵一旦進了完顏安國的嘴裡,可就變成一塊肥肉會被吞地乾乾淨淨,到時候,怕是自己這個攛掇完顏安國謊報災情又乘機要挾過他的人,會第一個倒黴。
為了自己前程和身家性命,謝月咬咬牙,陰陰的看著完顏安國,“老大人想去和洪過談?萬一這是那個書生的緩兵之計怎麼辦,這裡面可是要收束私兵地,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