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頭了,可還好麼?”
見著神秘客人轉了話頭,秉德這才冷冷的道:“剛剛簡直就不像你,若是再有這般樣子,上京的事情我就交給別人來辦好了。”
神秘客人一愣,隨即有些不滿的回道:“我似乎並非蕭王殿下的部屬吧。”
聽著神秘客人對自己抗議,秉德也不反駁,僅是淡淡道:“事情千頭萬緒的太多了,上次成功純粹是運氣好,這次事情不一樣了,不到半年內連換兩個皇帝,下面那些小子無論怎麼鎮定都會驚慌,我必須去鎮住局面。至於上京,”他看看神秘客人,“我們的計劃還不夠周詳麼,無論有沒我,這裡都可以成功,到時候你我裡應外合,整個朝局馬上就能穩定下來,而且你有了這首義大功,眾臣工看在眼裡,日後你登基不就是水到渠成了。”
那神秘客人呼吸急促了下,然後慢慢變得平緩,用盡量淡然的聲音道:“真的是我?”
秉德忽然大笑起來:“舍你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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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五十一章 敲鑼打鼓上山去
一大早,洪過還在懶洋洋的睡回籠覺,就聽到院子裡一陣吵鬧,隨口罵了聲他便翻個身又睡了過去,院子裡的聲音微微有些高昂,過了不久慢慢低落下去,逐漸沒了聲息。
待到洪過舒舒服服的睡足了開門出來的時候,就見寬大的院子裡只有羊蹄一個人,羊蹄這時站的筆直好似一杆標槍,小臉因為站的太久有些微微發青,可是他依舊神情自若的望著前方。
這個情形讓洪過暗道一聲慚愧,不過,想要伸個懶腰的他一抬眼,見到的是院子外面黑壓壓的一片人群,領頭的是在南北莊子械鬥中帶隊衝散了北莊子伏兵的兀立牙。過百號女真漢子一齊盯著洪過,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將這年輕書生宰了,他們的心思也是一般:竟敢讓自家世子站在院子裡等他起床,這個漢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乾咳一聲,洪過忙不迭縮回了屋子裡,當他再次走出來時候,已經衣裝整齊隨時可以出門的樣子,就是這樣,他嘴裡還在不住的嘟囔著:“羊蹄啊,我可是個病人,還是個傷患,不要動不動就來的這麼早好不好,病人是需要休養的,睡覺也是一種修養……”
看著洪過一邊拿著羊蹄帶來的肉饅頭猛勁向嘴裡塞,一邊抄起自己腰上的水袋的樣子,兀立牙氣得直咬牙,怎麼以前沒看出來這個洪先生是這般人物,什麼先生,呸,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
坐在馬上的洪過好容易吃飽喝足,拍著肚子打個飽嗝,又懶洋洋的看著羊蹄道:“那些東西帶上了?”
羊蹄有些留戀的回頭遠遠望下洪過家的院子,這才道:“稟先生,銅鑼倒是有幾面,銅盤實在不多,只有十個,都裝了帶在後面,我怕數量不夠,還帶了兩支牛角號。”
洪過眼睛一亮,抓起羊蹄送上來的牛角號,不住的樂道:“這是好東西啊,不錯不錯,比得上十面銅鑼了,徒弟這次乾的不錯,很聰明啊。來,徒弟,讓你的人,把那銅鑼銅盤敲起來,這號角也吹起來哈。”
羊蹄聞言瞪大眼睛,吃驚之下連話都是說的結結巴巴的:“師,師傅,我們現在,幹,幹什麼?”
洪過不滿意的重複了一次,羊蹄這才知道自己沒有聽錯,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洪過,他雖然年紀小,總還是感覺著,進山剿匪的隊伍,這樣吹吹打打大張旗鼓的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那兀立牙可不給洪過半點面子,立馬當面指出來洪過這個命令何止是亂鳴,簡直就是乖張到了極點。
洪過笑嘻嘻地反問一句:“這次進山誰領隊?”
就這麼一句把個兀立牙問地沒了詞。名義上這次進山是羊蹄領隊。可是誰不知道羊蹄才十歲怎麼會真個領隊。那領隊地職司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羊蹄地先生。眼前正笑嘻嘻看著他地漢人書生身上。可是。要兀立牙去聽一個漢人書生地話。還是這般胡鬧一樣地命令。簡直就是在挑戰他心裡地驕傲和自尊。
喘著粗氣等著大眼地兀立牙死盯著洪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來:“我不服。我不能聽這個胡鬧地命令。”
洪過聳聳肩。輕鬆地道:“好啊。你可以不遵令。你也可以去向王爺告我。不過。你記好了。”說話間。就見洪過臉色一變。剛剛還是和顏悅色地樣子有如翻書一般變得鐵青無比:“芮王府行地是軍法。你在告我之前。應該去向王爺問問。不聽軍令是個什麼罪過!”
一句話將個兀立牙問地張口結舌。芮王府行軍法這一條就足以要了他地命。在完顏亨看來。軍旅之中最講求聽令。若是有人敢違抗軍令。沒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