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遭,洪過心頭對殺死嚴五和馮狗的心思淡了不少,也是,就剛才的情勢來說,在洪過的心裡已經將兩個傢伙宰掉了,那股子怒火發洩出來,心裡的仇恨雖然依然在,但殺心總算不會強烈到見到兩個混蛋就要操刀子了,或者說,那股子殺心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旁人一時看不大出來。
對於嚴五和馮狗的投靠,以及兩人可能發揮的作用洪過嗤之以鼻,在他看來,今年是天德二年,就在這一年的上半年,完顏秉德就會倒臺,完顏亮聖旨一下,完顏秉德所擁有的一切,地位,名望,權力,財富,都會和秉德說byebye,對一個已經必死無疑的人,無論秉德和秉德的家奴們鬧得多歡,過陣子不過就是一群死屍,嚴五和馮狗這種投靠,不過是在落水後抓住一條新船,免得被漩渦捲進去而已,他們兩個能在不久之後的鉅變中逃脫就已經很幸運了,根本不必去指望他們兩個會有什麼作用。
倒是羊蹄和兀立牙很興奮,在這對主僕看來,既然芮王府和完顏秉德干過一架,那多瞭解些北莊子的情況總歸是有好處的,漢人的兵書上不是也講: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
看著兀立牙高興的直搓手,洪過坐在一邊真想過去告訴他們,完顏秉德馬上就要死了,而且就算芮王府能壓住北莊子一頭,那又能怎麼樣,這場變故真正是在上京城裡發生的,對決的兩個人也是完顏亮和完顏秉德,而非完顏亨和秉德互相掐,可以說,以秉德現在擁有的權力和地位,完顏亨與秉德並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對手,大家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