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甚至被人像攆兔子一樣攆出汾州城。都不能動手報復。他娘地日後誰還怕我?等到那些女真貴人一個個地。都來得罪我收拾我地時候。我難道還真天天跑去皇宮裡告狀?”
洪過轉過頭看向女人,笑著道:“所以,郭安國必須死。”
女人看著洪過,明明就是一張年輕而且略顯俊朗的臉上,帶著笑容說出這般冷酷地話,他的身子微微哆嗦下,雙眼中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眼神。
洪過繼續玩弄著女人的身子,輕輕掐了下女人的臉蛋:“你叫什麼名字?”
自己半身**著,就像是個淫婦般躺在男人身下,女人臉一下羞紅了。見到女人沒有說話,洪過坐起身來,竟是要離開的樣子。女人見到這個情形,急急的開口道:“秀娟,我叫周秀娟。”
洪過轉頭看著低垂著連的周秀娟,探手將女人的頭扶起來,“我如果松開了你,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
那周秀娟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洪過,“殺了你。”
洪過哈哈大笑起來,探手摸著周秀娟的前胸,“很好,看起來我應該讓你現在沒了力氣殺我才成。”見到周秀娟又現出那種惶恐的表情來,洪過一把扯開了薄被,大手幾下就將周秀娟身上的小衣完全撕光
反綁著倒在自己身下,有如羔羊般無助地女人,慢充血的道:“很好,你終於重新勾引起我對你的興趣了。”
說完,洪過撲在了周秀娟**的身體上……
屋內,先是響起女人的尖叫聲,而後慢慢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聲,最終,隨著一聲如訴如泣的悠長嘶喊後,再沒了聲息。
又過了一陣,洪過才慢慢站起來穿戴整齊,隨手從床榻上抽出自己束腰帶紮在身上,忽然想起來,剛才這束腰帶不是解下來捆住周秀娟了麼?怎麼現在……
轉頭向床上看去,凌亂的床榻上,周秀娟兩條修長的白腿正無力的垂在床榻外,兩手自然分開,整個人好像個“大”字倒在了床上。
洪過笑笑,也不去管這個矛盾地女人,神清氣爽的走出了臥房。
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下來,可這座行轅裡依舊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洪過抓住一名女真兵打聽下,那面郭安國的死早已稟告了完顏亨,完顏亨下令允許郭家人收斂屍首,到節度使官邸外另行安放設定靈堂。
洪過輕撫下額頭,低聲嘀咕了一句:“還沒了結啊。”
那個女真兵聽不清洪過說什麼,傻傻的抬頭看去,卻見洪過已經優哉遊哉的走遠了,徑直出了行轅的大門。
出了行轅繞過一條街,洪過按照記憶中的方位找到了目地地:邢家老店,一家客棧,現在已經被洪過完全包下來,擠進去一百多人。此時正是晚飯時候,雖然被人包場了,可這邢家老店依舊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洪過施施然走進店房門,就見到一群全身縞素的精壯小夥子,正在院內劈柴燒水準備做飯,見洪過走進來,這些天王寨的子弟立時站起來,大著嗓門對洪過行禮,在他們看來,洪過雖然是個書生,可不僅得到老寨主翟進的重視,更是個敢作敢當的好漢子,值得他們尊重。
洪過隨性的擺擺手,走到了後院,迎頭遇上了接出來的李光宗。
那前二當家還是板著臉一副死人臉模樣,對著洪過點點頭,側身讓開路,示意洪過進去說話。
後院正房裡不止一人,韓思古半躺半坐的倒在炕上,一身素白孝衣的翟瑩在屋裡忙活著什麼,見到洪過進啦,韓思古想要坐直了打招呼,被洪過搶過一步按在那裡,現在不是前陣子風聲鶴唳時候,洪過要招攬屋外地人手,著墨點卻是在屋內幾人身上,自是不會在幾個人面前拿大讓人小覷了他。倒是那翟瑩見了洪過,先是側臉橫了一眼,然後才笑眯眯的將一杯熱茶擺到了洪過面前。
李光宗沒什麼客氣地,坐下後馬上開門見山的道:“下午節度使大人死了,據說是被你逼死的。是真的麼?”
屋裡其餘兩人顯然不知道這件事,一齊看向了洪過,洪過摸摸鼻子,道:“好像有這麼回事,沒想到你們也知道了。”
李光宗臉色不大好看的道:“你做地太不小心了,郭安國在汾州的勢力盤根錯節,根本不可能一下剷除乾淨,你地事情下午做了晚上就傳的滿大街都是,簡直太危險了,等下回去時候多加小心,最好多帶幾個人回去。”
“呃,好吧。”洪過雖說是答應下來,卻對李光宗如此興師動眾地有些不以為然,整個汾州城並不大,他又住在完顏亨的行轅裡,除了每天來這邢家老店晃晃,他腦子進水了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