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番,就帶著船上水手主動走下船去。
這時的南浦港早亂成了一鍋粥,一群水手和幫工將幾個穿著官衣的人團團圍住,七嘴八舌的問著,有人更在高聲叫著要出港去南面的開京,甚至有人已經喊出來京也不見得就安全,不如去最南面的濟州島。那幾個穿著官衣的小官這時也不敢發兇,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有些想抱拳請這些人通融下,卻又不敢太聲張,萬一自己這些人跑了的訊息傳出去南浦城的百姓還不立馬來個捲簾大散夥?
越海看著好笑,剛才他抓著一個會將漢話的通譯問上幾句,好歹打聽個明白,原來金軍才只是圍住
城,打了七八日光景,也不知道現在的保州是不是~孃的才是個邊境小城被圍,這些高麗人就坐不住了,萬一金人真打過來,越海都懷,眼前這些高麗人會不會立馬跑出去跪迎幾十裡。
“他孃的正這南浦是不要指望做生意了。”越海對著身後的二崩子等人笑笑,看著二崩子他們目瞪口呆的樣子知道這些人都是夥計,怕是沒什麼主意以這位_民船長拍拍人群外圍一個水手,“嘿嘿子要僱船,你知道……”
誰想到,那個水手一晃膀子,頭都不回,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便又向裡擠了進去,試圖聽到內裡那幾個官說什麼。
越海有些不滿了,他這個人生性豪爽,不過,因為出身_民的緣故,非常在意別人對他的敬重與否,見到這高麗水手如此態度,立時臉上笑容斂起。
見著越海神色不對,那二崩子連忙湊過去,搶身到越海面前,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