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自己這些小人物。
“這是一百里銀票,你拿著!算是你為我孫家做出的卓越貢獻的嘉獎!”孫剛瞄了一眼受傷的李純,他想知道盜取官印發生的一切,這很重要。
“將軍,我不能要!”李純強烈伸出手擋住將軍遞錢過來的手。
“拿著!讓你拿著就拿著!”孫剛也火了,老子給錢,你就得接,不接,老子就生氣。
“是是是!”李純提著小心的接過銀票,等將軍的問話。
“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孫剛認真的注視著李純。特別是眼睛,孫剛盯的很仔細。
“將軍,今天晚上……咳……咳!”李純欲說,一時情急,引起胸口傷口撕裂,疼痛的感覺只好用咳嗽聲來掩蓋。
“不急,慢慢說!”孫剛瞄了一眼張子健,那意思是你該走了,誰知張子健像沒看到將軍的眼神示意,仍是眼巴巴的瞅著李純。
“當時,我很順利的進了書房,裡面的奢華程度到現在屬下仍是記憶猶新!用富可敵國也毫不為過!”頓了頓,李純繼續道:
“如此的富有,門口不可能只有一個下人家丁看守,於是屬下警覺萬分,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試探著前進。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向我襲來,我拔劍堪堪擋住了,但還是被他偷襲到了,不過……”李純說道這裡,喉頭嚥了咽口水,接著說:
“不過他也不好受,被我一劍刺進了腰裡,傷勢程度與我不相上下。”
“那你看清了他的模樣了嗎?他還說了些什麼?”孫剛緊張地問著。
“樣子看不大清楚,但是身上穿的是錦衣衛服飾,說要殺我!”李純想了想道。
“什麼?錦衣衛?”
“哐,哐,哐!”孫剛足足退了三步才停下身子,張大了嘴巴望著李純,這……惹什麼……都好,惹上了錦衣衛……
“將軍……您這麼了!”張子健看出了將軍的不適,而且將軍的臉上白的嚇人。
“沒事,沒事!”孫剛慌慌張張的逃出了房間。
留下兩人錯愕不解的對望著。
一輪下弦月在天上掛了又落,黑色的陰影烏雲流經其身邊,點綴著這一世的稀鬆平常,來日的輝煌燦爛。
月色如此妖嬈,睡不著的喧囂塵世也如半寐半醒的美嬌娘翩翩玉體自橫陳,冷落了月亮,寵幸了黑夜。
朱府囚刑室裡。
“大哥,我真的錯了麼?你真能原諒我嗎?大哥……”幡然醒悟的朱凌雲後悔不跌,細細想來,倒是自己豬油蒙了心,眼裡盡是眼饞的利益。渾然不記得小時候私塾先生教的‘皮之不存,毛將附焉?’的含義?大哥,你過來看看我好嗎,這麼多年了,我怨恨你的得寵,失落自己的不得勢,感嘆自己的不公平。
慘厲的迴音一遍一遍的放映,朱凌雲凌亂的頭髮夾雜著淚水鼻涕水溝溝壑壑的肆虐著臉龐,往日的養尊處優造就了今天的目中無人,昔日的恨天怨地換回了此時的悔徹明悟,可是都太遲了,孫府一定還有後招。對,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會是這樣的……
陷入癲狂的朱凌雲嘴唇上下顫抖的抖動著,強烈的刺激使他整個身體處於一種走火入魔的分裂中。
第三十章 破曉床幃戲丫鬟!
懷來縣城縣衙內。
“嚴副使,您傷好些了嗎?”朱強立於一旁恭敬地問候著,嚴副使受傷,於請於理,他都有些難逃罪責。
“嗯,沒什麼大事,還死不了,你去派人查查,那個人什麼來路?”嚴畢望著視窗,小聲的吩咐著。
“是,是是!嚴副使,您先養傷,我先下去了!”朱強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
“一定要將那人找到,這些寶貝都是進獻給宮裡的,若是走漏了訊息,出了什麼紕漏,死上一萬遍都無法平息宮裡那一位的怒火。”嚴畢想到宮裡的那一位,心生寒意、毛骨悚然!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小小的懷來縣城竟有如此人物,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嚴畢好鬥的情緒又在滋生,燃燒了理智。
……
“啊嗚!啊嗚……”朱少明伸伸懶腰,這一覺睡到了破曉的早上,丫鬟翠碟來喊自己起來洗漱了。
“少爺,您起來吧!奴婢為你更衣沐浴!”翠碟低眉順耳的輕聲喚著還在睡懶覺的朱少爺同學。
“啊,是翠碟啊,來吧,為少爺我做點事情!”朱少明不懷好意望著小丫鬟翠碟。
“少爺,什麼事啊,您儘管說聲,奴婢馬上去做!”善良單純的翠碟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