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正是張出塵的住所,心裡面當即決定。什麼時候和這個女人見上一面。他的時間不多,不想再玩下去了。
涿郡城外,駐軍大營,郭孝恪麾下的本部人馬已經補充到了三萬,其中大半都是去年徵遼時打過惡仗的老兵,而那些新招募計程車兵也全都是幽州的良家子弟,再加上懷遠,遼東城,百濟的人馬,他如今手上握有的兵力足有十萬餘。
“都給我好好地練,將軍已經發過話,凡是練優異者,可補為軍官。”校場上,羅士信大著嗓門喊道,如今的他雖然性子依舊火爆,不過卻少了幾分魯莽,多了幾分穩重,畢竟那給關起來每天抄書也不是白抄的,起碼孔夫子他老人家的幾句話,他還是記下了幾句。
烈日下,校場上那些從軍的良家子弟一個個都是揮汗如雨,不過沒有一個人喊苦喊累,他們從軍不僅是為了軍餉,另外也是憧憬郭孝恪這個只有二十二歲的上柱國大將軍,在軍中,郭孝恪的地位已然被神話了,在那些老兵的口口相傳中,郭孝恪就是軍神。
“參見將軍。”郭孝恪進了軍營後,當值的裴仁基卻是連忙帶人相迎道,郭孝恪每日都會來軍中巡營,只是沒想到今日卻來的這般早。
“這羅工舊,倒是有幾分大將樣子了。”隔著妥遠,郭孝恪便聽馴顧傳來的聲音,不由朝身邊的裴仁基笑道,羅士信是最早跟隨他的將領之一。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看到羅士信不再似過去那般,而是變得沉穩起來,他也是心中高興。
“將軍,羅將軍這些日子的確是變了不少裴仁基亦是在一旁感嘆道,原本羅士信是惟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總是會惹些事情出來,不過自從魏徵從懷遠回來,代管軍紀以後,羅士信給著實狠狠關了幾回禁閉以後,人變得沉穩多了。
進了校場的點將臺之後,郭孝恪並沒有升帳點將,他只是俯瞰著巨大的校場上,一隊隊計程車兵列隊操練,如今他麾下士兵刮練的戰鬥技巧。都是他根據自己後世各種格鬥技巧和戰場上的經驗籽合而成,郭孝恪甚至敢自負地說,他麾下計程車兵論單兵戰力,都是驍果軍中的精銳級別。
觀看了半個時辰之後,郭孝恪離開了軍營,如今練兵一事,軍中已經走上了正軌,士官制度也建立了起來,用不著他處處操心,他如今只需要抓著自己一手建立的“羽林軍校,即可,每隔三日便為那些表現優異的軍官上課。講些兵法。
郭孝恪離去後,裴仁基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沒有回過神來。他沒想到郭孝恪竟然打算讓他帶兵出征高句麗,將戰事全部託付給他。
“將軍,究竟在想些什麼?”裴仁基回過神之後,雖然為自己能夠獨當一面而感到欣喜,可是另一方面卻也感到疑惑不解,只是任他想破了頭,也猜不到郭孝恪的用意。
將軍府內,木蘭在梳妝鏡前。擦拭著自己的佩刀,她雖是女子,可是在這刀法上的造詣,便是一般軍中的小校三五人也不是她對手。
“夫君聽到房門開啟後傳來的腳步聲,木蘭放下了手中的佩刀。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輕盈間已是起身,奔向了走進來的郭孝恪。
“木蘭,這口刀用得可還趁手。”郭孝恪也和這個時代的所有武人一樣,喜歡收集上好的兵器,溫彥博抄滅的那幾家豪強和宗族,家裡到是藏了好幾件名家所制的兵器,其中有一柄狹刃的長刀,既快且輕,便被他拿來送給了木蘭。
“這刀比原來那把趁手多了。”木蘭拿起邊上的長刀,挽了幾記刀花,朝郭孝恪笑道。
“木蘭,隨為夫去看看那位張大家。”郭孝恪挽起了木蘭的手臂。那張出塵的底細雖然仍舊沒有摸清楚,不過大體的情況他也知道的差不多,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李秀寧。和張出塵一起的那幾個少女雖是自幼在教坊司長大,受到各種卞練。可是和李秀寧比起來,她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李秀寧便從她們口中知道了她們所知道的張出塵的一切情況。
別院裡,李秀寧帶著下人,卻是擺好了座席,和各種糕點茶酒,好像是要在院中飲宴一般,張出塵看著忙碌的下人,心中忽地有些警覺,她總覺得李秀寧臉上那種笑意有些危險的感覺。
“夫君,木蘭妹妹,你們來了。”看著一起過來的郭孝恪和木蘭。李秀寧迎了上去,笑意吟吟地道,挽住了郭孝恪的左手。
張出塵聽到李秀寧口中的話。目光落在了郭孝恪的身上,這就是連李密和楊玄感都感到忌憚的男人。張出塵的一雙美目在郭孝恪臉上流連著,儘管早就聽說過郭孝恪的諸般傳言,不過當張出塵親眼看到時。覺得那些傳言根本不足以形容郭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