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痕,只是紅了而已。
不過趙鶯鶯面板白,平常還特別注意保養手,所以一雙手十分嬌嫩,紅了這一塊看起來倒是十分可怖。
趙芹芹快手快腳地端了一盆水進來,趙鶯鶯把手浸在水盆裡頭。這時候外面天多涼啊,存在水缸裡的水自然冰冰涼。趙鶯鶯本來覺得手背上一小塊面板有些灼燒感,這時候倒不覺得了。
只不過過了一會兒,水的冰冷上來了她趕忙把手抬起來擦乾。王氏這時候也取了藥膏過來,小心地給她塗上。嘴上怪她莽撞,心裡卻心疼的不得了。
“就說你不該護那一下的,這下可好了,知道厲害了吧——芹姐兒,你把地上收拾收拾,小心一些,別讓炭給燙著了。”
其實這就是白囑咐,那樣小的炭塊能燒多久,這會兒指不定都熄了。芹姐兒卻不會與自己孃親在這件事上爭辯,乖乖的應下,然後就去收拾地上的炭末,小手爐因為是銅的沒有因為有錦套保護,別說壞了,就是連引子都沒有留下。只不過錦套上被灼出了一個小洞,實在是可惜——這錦套用料倒是其次,關鍵是上面有趙鶯鶯繡的兩隻哈巴狗兒,格外可愛。
“姐,錦套損了。”趙芹芹拿給趙鶯鶯看。
趙鶯鶯笑著道:“小事,到時候我在這上頭補個花兒就是了。”
看著王氏和趙芹芹兩個人圍著趙鶯鶯轉,就連方婆子也湊過來看趙鶯鶯的手,曉得沒有大事才臉色和緩。曾雪梅咋舌,小聲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做什麼這般大陣仗,不曉得的還以為人沒了呢!”
曾雪梅有個毛病,就是說話大過腦子,很多話等到說出來才覺得失禮。現在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