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在場有好幾位貴女在,她不好偏袒周凝霜?
還是說,怕周凝霜把醜事爆出來,為了保住她的名聲才不得不這樣做?
“凝霜在這孩子不懂事,還請兩位姑娘莫怪。”
靜王妃望著周凝霜的背影,頗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目光轉向周曼曼和周芊芊兩人。
雖然話是這麼說,語氣中卻也沒有什麼愧疚之意。
逼退原配的女人生的孩子,靜王妃一向是厭惡不喜的,著實也不想看到她們小人得志的嘴臉。
不過是礙於面子,說了這麼句場面話,以示公正罷了。
至於周凝霜,她當初既然有膽量勾引親姨夫,現在怎麼能奢求自己還不計前嫌地為她主持公道。
那時候,她可曾想到過自己這個做姨母的會是什麼心情。
周凝霜不是小孩子了,也總該為她那背離倫理的貪婪和奢望付出代價!
靜王妃眼中冷意一閃而過,唇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轉瞬即逝。
聽到靜王妃那句話,周曼曼和周芊芊兩人心中一驚,哪敢讓周凝霜真的道歉,只要沒爆出她們背後嚼舌根的事兒就阿彌陀佛了。
周凝霜已經氣的跑出去了,應當是不會再亂說了,想到這兒,兩人心中皆是鬆了一口氣。
周曼曼上前一步,柔聲回道,“靜王妃嚴重了,方才不過是一時玩鬧罷了,小女和妹妹萬萬不敢怪罪。”
作者有話要說: 斷更好幾天沒臉見人了,謝謝小天使們木有拋棄我~~~~
後面內容不多了,會日更到完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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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3。1
“夫人; 時辰快到了; 將軍他們差不多該要回來了; 我們回席上吧。”
玉書站在齊楚楚身邊,見她久久沉默不語; 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齊楚楚回過神來; 點頭應了一聲,便往回走。
只是心中卻依然驚疑不定,那位臨平王……竟然知道她的小名。
阿囡——那是她幼年時曾經用過的乳名; 自從她長大了些,就不用這個名字了。
因此這乳名就連阿菱這個親妹妹都不知道; 這樣一個陌生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臨平王方才低聲說出的那些話。
“阿囡; 你們這幾年過的可還好?你孃親的頭疾可好些了; 阿菱下個月該滿六歲了吧,怕是已經不記得我這個……了。”
後面那個字他似乎有所顧忌,含混過去了。
他的聲音帶著點兒惆悵,又隱隱透著幾分期盼之意,好像那個答案對他十分重要。
就是那句話; 讓她整個人都好似被雷劈了似的; 愣怔了一下。
他怎麼會知道孃親有頭疾; 阿菱被養在深宅內院之中,幾乎沒有出過門,他又怎麼會知道阿菱的生辰?
而且臨平王喚她的那種熟悉又親暱的語氣,讓她恍惚之間; 竟是想起了故人。
這世間怕是唯有那個人,才會知道自己的乳名,會在孃親犯頭疾的時候替她按摩。
若是身為父親,他自然會很清楚寶貝閨女阿菱的生辰年月。
齊楚楚暗暗搖了搖頭,努力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她真是撞邪了,怎麼會覺得這樣一個風流紈絝的京中王爺同父親很相像。
她的父親,分明早已被掩埋在黃土之下……
可臨平王,為什麼莫名其妙地說這樣一番話出來,難道……是有人託他問的?
齊楚楚當時雖然疾步走開了,心中卻是一陣亂跳,不知為什麼,竟是生出一絲隱隱的期冀來。
要是父親並未死在那場瘟疫之中……
那該多好……
罷了罷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齊楚楚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她如今過的很好,孃親和阿菱也很好,父親就算在天上,大約也會很安心的。
她又何必非要奢求那些無法擁有的。
——
齊楚楚正和玉書一起往回走,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忽然從對面衝了過來。
“姑娘,您慢點。”
一個小丫頭喘著氣兒追了上來,高聲在後頭勸阻道。
那人卻是聽也不聽,自顧自地往前衝,臉上怒氣衝衝,像是受了什麼氣似的。
經過齊楚楚旁邊的時候,不小心被地上的一塊石頭絆了一下,整個人都朝前